「也不知道哪個小妖精經常纏著我哼哼唧唧。」
夏悠悠臉上的暈紅更盛,故作淡然地瞥過腦袋。
這晚不僅將新買的三支裝用盡,家裡的存貨也掏了個空。
最後在浴室做清理的時候,夏悠悠四肢綿軟,氣若遊絲,跟因為饜足而精力充沛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她不由慶幸虧得只買了一盒,這個男人禽獸起來還真難控制得住。
翌日醒來,偌大的床上只有夏悠悠一個人,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鐘。
叫了幾聲陸紹越的名字沒有回應,便給他打了電話。
電話接得很快,只不過響了一聲,耳邊便傳來了陸紹越磁性的聲音:「醒了?」
「你出門了?」夏悠悠語氣中含著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委屈。
兩人昨晚溫存了一夜,她還儘可能地配合他的一切要求,可是早上醒來,這男人竟然沒在身旁噓寒問暖?
怎麼看都像個拔吊無情的負心漢。
「嗯,早上有份重要的合同要簽,本來想跟你說一聲,可是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擾你睡覺,我留了張紙條在床頭櫃,是不是沒看見?」
「沒有。」她才醒,哪裡會去注意床頭櫃?
以往從來沒有第二天醒來看不見陸紹越的記錄。
「今天能起床嗎?」陸紹越的聲線無比溫柔,聽得夏悠悠耳根發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激烈。
「幹嘛?」
「想你陪我吃中飯。」
博瑞暫時沒有重要的事情,夏悠悠思忖了幾秒,便應道:「可以。」
「那我讓人十一點半的時候去接你,可以嗎?」
「嗯。」
「冰箱裡有麵包跟牛奶,你自己熱一下,早餐必須吃聽到了嗎?我會看監控。」
「知道了啦。」
夏悠悠覺得陸紹越有時候管她就像在管女兒,還不承認自己是老男人。
她聽從陸紹越的話,將麵包跟牛奶熱好,慢條斯理地享用完,又仔仔細細做了護膚,化了個精緻的妝容
,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半。
而門鈴很準時地響了起來。
司機將夏悠悠載到一所避暑山莊,還不算盛夏的時間,不過依然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夏悠悠下了車,就見陸紹越那道頎長挺拔的身影朝她閒庭闊步地走來,渾身散發著貴氣。
「沒有哪裡不舒服吧?」陸紹越圈住夏悠悠的纖腰,聲線低沉地問道。
夏悠悠的臉頰酡紅,漆黑的雙眸含著嬌嗔:「是誰造成的?」
「我下次儘量剋制點。」陸紹越舉著手指發誓。
夏悠悠冷哼一聲,能信他這種話才怪。
蜿蜒的山路旁是繁茂的植被,空氣清新自然,負離子就像在身旁跳躍般,能讓細胞一下子活躍起來。
「今天怎麼想到來這裡吃飯?」
「電話裡不是跟你說早上要簽一份重要的合同嗎?完事了便來這裡放鬆一下,那位客戶的妻子正好是演員,我覺得你說不定想認識一下。」
「誰啊?」夏悠悠不由地好奇起來,她能結交越多的朋友,自然越好。
「蘇溫瑜。」
夏悠悠的眸光頓時亮了起來:「溫城傅柏業的老婆蘇溫瑜?」
「嗯。」
「快走。」
剛才還優哉遊哉的夏悠悠頓時加快了步伐,整張臉容光煥發,充滿了迫不及待。
陸紹越不由吃味:「你見我的時候有什麼著急嗎?」
「你每天見有什麼好著急的。」夏悠悠回答得理直氣壯,「你快點,腳長這麼長幹嘛用的啊?」
在夏悠悠的不斷催促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