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興奮都對不起你的一番努力。」
「喵喵。」
「再叫。」
夏悠悠捂住自己的臉頰,驚悚地開口:「你原來喜歡我這麼叫給你聽,真是無恥可怕。」
陸紹越又想去解自己的紐扣,夏悠悠按住他的手腕,嬌媚一笑:「我幫你。」
陸紹越便由著她,自己的雙手微微往後撐在床上,將整片胸膛送到她手邊。
從未做過粗活的她有一雙保養精緻的手,指尖修長白皙,此刻解著男人的衣服,又給人一種她天生就適合做這件事的感覺。
夏悠悠的動作很慢,充滿了故意磨人的成分,解一顆紐扣花了一分鐘都不止,可陸紹越平靜得很,任由她胡鬧。
她只解了一顆紐扣,便將那兩條白嫩的手臂掛在了陸紹越的脖頸處,嬌弱地說道:「有點累。」
「還繼續嗎?」陸紹越平平淡淡地說道。
「你都不懂憐香惜玉的嗎?我說累,得休息一會。」
「你這麼浪費時間,看來是做好整宿不睡的準備了。」
夏悠悠驀地睜大了雙眼:「我沒有。」
她可不是他,精力旺盛得像個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
「那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你今天特別沒有耐性,我這身打扮威力這麼猛嗎?」
陸紹越幽深的雙眸看向她:「你才知道?」
「那我經常這麼穿給你看?」
「免了,我怕你要守活寡。」
夏悠悠臉頰微紅,他還知道自己會精盡人亡啊,可沒見他哪次有收斂。
陸紹越自己動手脫了衣服,看著他暴露在眼前的腹肌,夏悠悠口腔裡唾液分泌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她想伸手摸一下,雙手被他一手緊攥住,越過腦袋,動彈不得。
夏悠悠眨了眨漆黑的雙眸,甜膩地問道:「這是要玩捆綁play了?」
像是給陸紹越提了醒般,他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應該帶了絲巾吧,去挑一條自己最喜歡的,我幫你綁個漂亮的蝴蝶結。」
「怎麼感覺我像是獻祭少女啊?」
陸紹越淡淡地打量了一下她,糾正道:「你頂多是個少|婦。」
「我這麼年輕漂亮,要不是被你拱了,『婦』這個字給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你並不是被我拱,你是被我——」
操。
最後一個字陸紹越壓沉了聲音,伴隨著炙熱的唇息,吐露在夏悠悠的耳畔。
她才想罵操呢,黃不過他。
「快去。」陸紹越鬆開夏悠悠,淡漠地催促。
「沒人性。」夏悠悠的嘴上雖是這麼說,還是乖乖地下了床,去行李箱裡找絲巾。
她的確帶了不少,本意是裝飾物,還沒派上用場,已經另有他用了。
看著這隻性感的「小貓咪」蹲在行李箱面前,陸紹越的眸底暗得宛若暴雨初歇後的夜色,濃稠得看不見一絲光亮。
明明脫了衣服,還感覺渾身火燒火燎地燙熱,口乾舌燥到急需她這片綠洲來緩解。
夏悠悠掏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條絲巾,轉過上半身去徵求陸紹越的意見:「這條行嗎?」
他哪裡還顧得上絲巾長什麼樣子,隨口應道:「可以,過來吧。」
夏悠悠並不是很滿意,既然她今天是精緻的禮物,理應用最好看的絲巾裝飾她,於是準備換另一條,她是帶了自己最喜歡的絲巾來,不過東西太多,得好好地找一下。
陸紹越就沒那麼好的耐性了,他長腿一跨,就踩住了夏悠悠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低啞地說道:「過來。」
「你別踩我尾巴,人家會痛的啊。」
說得還似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