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點麻煩。”
蘇嘉瑜想起了早上沈博出去時的神色,知道了原來是楚盛源的手筆,不過對於她來說,只要人沒事就好。
他見她似乎有一絲鬆了一口氣,手臀更加收緊,幾乎讓她無法呼吸,清醒了幾分,她放柔聲求他放開:“楚盛源,別這樣,你先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沒有完全放開她,只是鬆開了一點點,把他一生的最為軟弱的話語在這一刻說出:“那你也別這樣,裝作看不到我對你的喜歡。”
她緩緩閉上眼,不敢面對這樣的他:“對不起。”
她只能向他說對不起,因為比起沈博,她更早知道他對自己的興趣,當然,她只是認為這只是停留在有興趣的層面,冷漠如他,不會對人產生愛意的感覺。
他聽到她說對不起,心情一點都沒有舒緩,反而更加憤怒了,因為這句對不起代表著他這些日子的心血全部都成了垃圾!
“對不起我嗎?那你可要好好賠償我了。”
說罷,他抱起了她,她也感覺不妙,想要用力推開他,但一個酒醉的男人力氣異常地大,當她感覺到身體被鬆開時,同時也是另一個惡夢的開始。
平常一直把情感壓抑不流露,這種人在失控時往往是最可怕的。
他扯開了她所有衣衫,這些大大小小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的痕跡徹底讓他失控了,再也回不了頭,而他的粗暴令她時而清醒時而沉淪,最終,迷失在欲。望的海洋裡。
。。。。。。。。。。
蘇嘉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但她知道,這裡是楚盛源的房間。
此時,她被換上了一身絲質睡衣,看著手上一圈紅痕,想起了昨晚的事,她自嘲一笑,這是報應吧。
浴室的門開啟了,楚盛源穿著一件白浴袍出來,見到她已經醒了,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了好一會才道,彷彿他們的關係沒有因而割裂:“管家一會兒會送衣服和食物上來給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有。”
他靜待她的說話。
“我要回家。”
他沉默不語走到她身邊,伸手將她她臉頰上的幾絲頭髮理開之後,抱起她來到立地大玻璃窗前,在這個繁華都市的最高點觀賞這個夜色:“我是能給你最多幸福的人。”當他醒過來,記起了自己的失控,不由後悔。
那時候,她好像不知為何中了藥,而偏偏他因為喝醉了,情緒一時失控,便佔有了她。
他望著身邊的女人安靜的容顏,猜想多個對方醒過來之後的反應,而他又該如何應對才能得到她?
只是,這個女人從來都只會給他意外,沒有羞澀或怒罵,居然只是淡淡的要求回家,而這一句回家,卻是最令他不想聽到的。
她沒有說話,他接著說:“你來看看這城市,腳下所看到的,告訴我,我都能給你。”
她唇角漸漸彎了起來,滿眼盡是嘲諷,問:“你覺得什麼是幸福嗎?財富?權力?還是地位?”
聞言,他知道這些東西對她沒有,或且不夠誘惑力,頓了一刻,他幾不可察的嘆息一聲,道:“當這裡女主人吧,不然,我會讓你一無所有的,絕對。”
他的說得非常平淡,卻警告之意十分肯定和明顯。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直直勾看著他,笑說:“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以失去嗎?你所指的失去是什麼東西?”
第一次,楚盛源眼裡出現了迷失,因為在她剛剛說完的時候,他的腦海內出現的正正是財富、權力、還有地位這些東西。
她輕笑,拉開了他的手,走向房門,他以為她打算就這樣穿著睡衣離開,正要出聲阻止,然而,她只是開啟房門對外面大聲叫:“管家,給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