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靈和易琛之間的關係很明顯的得以改善了,為何邱玲還這麼以為?她越想便越感到不對勁,好像自己錯過了什麼似的。
***************
紀柏靈醒來的時候頭疼不已,她睜開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瞧了一眼身上蓋著的被子,有些厭惡的扯起來。她站起身,把被子扔回江易琛身上,臉上又恢復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少假惺惺做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別以為我會心軟放過你,你做夢!”
她有些發怒的離開這裡,揉著額頭還是感到頭昏,自己到底做什麼了,怎麼能夠在那種地方睡著。就算江易琛不敢把她怎麼樣,她也該有危機意識,不能離他太近,如果他真升起什麼壞心思,自己的命就是捏在他手中了,真是該死。
渾身都是酒氣,她帶著滿腔的怒火去洗澡,洗完出來後,去拿手機,才發現有個未接來電。是隋雪打來的電話,她當初換號的時候主動告訴了隋雪和江博懷,他們是她的“家人”,不主動說似乎說不過去,甚至還告訴他們自己換了住處……
她捏著手機想了想,把電話回了過去。
接過電話,她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隋雪竟然要來這裡看自己。
是她發現了什麼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都不是,千萬不要自亂陣腳,隋雪就是來看自己而已,如今隋雪找不到江易琛,應該很著急了,找自己說說話沒什麼,畢竟自己是江易琛的妻子,能讓隋雪在這時感到親切些許。
一定是自己。
她立即站到鏡子前,鏡子中的自己顯得有些憔悴,一看就睡眠不佳,剛洗了頭,頭髮也雜亂起來,整個人有些頹廢感。幾乎是第一個念頭,她想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剛坐到梳妝檯前,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丈夫失蹤了那麼久,作為妻子的,自然該憔悴頹廢。丈夫都失蹤了,還那麼光鮮亮麗,說得通麼?她就得以這個形象出現在隋雪面前,表現自己的“傷心”和“難過”,最好是還假裝去責問隋雪,是不是江易琛回來了,他怕自己鬧,所以他們都不告訴她他回來的事實。無論在什麼時候,惡人先告狀都是很不錯的計謀。
如果自己這樣說,隋雪就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了。
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詭異的扯了下嘴角。
第五十五頁
紀柏靈做完一系列事後,才發現自己臉色蒼白若鬼,額頭冒著豆大般的汗珠,髮絲的溼潤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彷彿經歷了一場費盡心力的戰鬥。她迅速去換了衣服,再把臉洗乾淨,臉色雖然看上去仍舊蒼白,也只是多了病態之感,而不是讓人聯想到“摧殘”和“折磨”等字眼。她也沒有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心思,只是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內心,讓呼吸做到平穩,並且在內心給與自己反覆的催眠,自己只是因為丈夫離開而搬來這裡散心,一個人待在這裡,也是思考很多的事,就那麼簡簡單單而已。
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在聽到外面有引擎聲時,立即起身向下走去。別墅裡只有她一個人,就算偶爾請一些工人來,也是做完事立即就離開,因此所有的門她都管得特別嚴格,也只有她自己有鑰匙。
她去把門開了,這才發現隋雪已經下車了,並且沒有讓司機把車開進去的打算。
隋雪用審視的目光把紀柏靈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想到你一個人在這裡,還擔心在安全方面有問題,現在看到這裡的狀況,才放下心來。”
紀柏靈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就是說這裡的防範不錯?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才能防範?這算是試探了嗎?難道真的因為自己做的某些事出了疏漏,所以讓隋雪懷疑了,這才來找自己,想要在自己口中得到某些資訊。紀柏靈張口就像反駁什麼,只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吞了下去,聰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