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討厭,只是她是好女朋友,得支援男朋友的工作才對,“沒關係,我們可以電話聯絡,就當做少見了七八次面,也不多啊,是不是?而且我們有時候週末忙起來,兩週都見不得面,也差不多嘛,沒什麼大不了。”
蔣柏川放下手中的酒,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你得好好照顧自己。”
“我當然會好好照顧自己,我又不是小孩。”
紀柏靈低頭吃飯,只是眉眼中有著些許的擔憂,她原本想告訴蔣柏川一件事,卻被蔣柏川的出差打擾了,如果她告訴了蔣柏川,他一定會為自己擔心,也會糾結,算了,不說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她一直跟著一些團隊的原因,白天跟著他們出去做訪問,晚上回公司開始對那些訪問進行探討,晚上離開電臺就比較晚,大概九點到十點的樣子,她總感覺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卻又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每次離開電臺的時候都有些忐忑,有一次直接隨便上了一輛公交車,胡亂坐了一些站。她暗暗下決心,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她還是要走著去坐輕軌,坐輕軌可以直接坐到家的那個站,並且那個時間不算太晚,路上都有人,遇到什麼情況她就大叫,對,就那麼決定了。
紀柏靈和蔣柏川一起待到很晚後,這才被蔣柏川送回家,在要進小區時,她回頭看一眼仍舊站在原地的蔣柏川,他還沒有走,她就有幾分離別的苦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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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已經不止一次有這種感覺了,昨天前天上前天,一直有這樣的感覺,但每當自己停下來準備向後看時,後面都沒有什麼人,就算有人,那路人還會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紀柏靈從電臺裡走出來,她討厭這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這個人究竟為何要跟著自己,是想搶劫還是做別的?為什麼一直跟了自己那麼久?她凝著眉頭,心裡有兩個小人在一直說著話,一個在忐忑難安,一個在鼓勵她豁出去把那人直接揪出來。
她鼓足一口氣,直接往前跑,跑出一段距離後,直接往右跑過去,在一塊突出的石頭後面站著,這一次一定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一直跟著自己。她把手機也掏了出來,按下了110,只是還沒有撥出去。
有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有著強烈的預感,就是這個人,這就是那個跟著自己的人。她把頭伸出去看了一眼,只一眼,所有緊繃的情緒立即鬆了下來,她把手機收起,也慢慢走了出去。
“我該說真巧嗎?”紀柏靈臉色不善的看著眼前正四處張望的江易琛。
被一個人跟了那麼久,忐忑難安又害怕又擔心,原來全都是由江易琛引起,她所有的憤怒都被激發了出來。只是在知道那個人是江易琛而不是別的什麼壞人後,她又有幾分慶幸。兩種情緒交織在她體內,讓她臉色異常難看。
江易琛也看到了她,衝她笑了笑,一副慵懶悠閒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個慌亂著找人的人不是他江易琛似的,“能在這樣的地方遇見,的確算得上巧,不只是巧,還能算得上有緣。”
她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江易琛,你可真是不要臉。”
他指指自己的臉,“我臉在這裡,一直都在,我沒有不要它。”
“你臉皮厚。”她有些氣急敗壞,但找不出別的罵人的詞出來。
江易琛故意摸摸自己的臉,“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了,這樣吧,你拿尺子來量一量,這樣就知道到底厚不厚了。”他看到她瞪著自己,她這小模樣怎麼能這麼可愛,“別這麼看我,我只是在說出方法證明你說的話到底對不對,否則你冤枉了我,對你名聲不好。”
對這樣的人,她完全無力招架,他難道不該感到侷促或者難為情?怎麼能夠這麼理所當然的和自己說話。
“江易琛,我不管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請你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