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姜,除了旦,絕不會嫁給第二個人;”聽聞家母要將自己改嫁他人,邑姜堅絕不從;
“那也不是外人,原是事出有因。”
未亡人3
西伯侯的妻子太姒抱著旦的衣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姬發上前寬解道:“母親,請節哀,”“這教我如何是好?你們的父親被關在朝歌,旦兒又沒了性命;”
“請母親不必太難過,孩兒赴朝歌就任之際,一定想方設法營救出父親;”難得姬考一片孝心,雖非太姒所生,而太姒一向將其視為己出;
“那樣就好,可是旦兒,”太似又了哭了起來,一陣犯愁,“母親,到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如孩兒去有蘇,再打探一番;”
“不、不、不,你們幾個都不在我身邊,萬一,”太姒一把拉過姬發,“你哥哥中了邑的官職,又為長伯,伯邑考去朝歌做官,你,老老實實待在西歧;”
“我以為母親說的極是,”姬考已贊同太姒的看法,“再者,我們不能辜負人家邑姜?”
“母親的意思是,”伯邑考與姬發對望了一眼;
“因伯邑考常年不在西歧,而旦兒又早夭,人家女孩子年紀輕輕就沒了未婚夫,西歧城內誰還敢娶她?”太姒已與邑姜之母桃花女議定;
“就由發兒代旦娶了邑美,弟死兄提攜,原是我們西歧人的規矩;”
“萬萬不可,”姬發連忙推辭,“這如何使得?”
“依我之見,母親大人作主的很好,發弟能照顧邑姜,倒也是有個照應,”伯邑考亦覺著太姒所慮周到,“邑姜妹妹能蒙發弟照顧,這於她是最好的歸宿;”
姬發則是連忙擺手,“不行,那樣多傷邑姜的心,還有旦,若旦泉下有知,又怎能?”
一句旦泉下知,又招得太姒慟哭,“母親大人,孩兒依你就是,”
姬發無法,只得勉強應承,心中有苦難言,又不好與母親及兄長說;
“發弟,我看你一臉為難之色?”伯邑考心細如塵,姬發一臉陰沉自是看在眼底,“邑姜妹妹不僅生得標緻,人才也是一流,雖與旦訂過親;”
“大哥,我知道邑姜很好,會善待她的。”
情不自禁
旦與妲己分別之後,雖然言堅定,而心中,卻全是妲己曼妙的身影;循著湖邊,波光粼粼的湖面如妲己澄澈的雙眸,攪得她心絮不寧;
如果此刻,去找妲己,那就是辜負邑姜;而此刻不去找妲己,那將會是,遺憾;
畢生的遺憾;
旦的雙腳已不由自主踏上去找妲己的路,“只要看一眼就好,”他再安慰自己,更多的,是再欺騙自己,“只看一眼就離開。”
蘇城,蘇護領著族人,與妲己依依惜別;族中的巫師將沾有天露的花環戴到妲己的頭上,潔白的花朵,就如妲己柔嫩的臉,花朵上的露珠,是妲己眼角的淚;
“妲己,除了昨晚為父告訴你關於你出生的秘密,還有為父的這段話你一定要記清;”
妲己眼淚汪汪的望著蘇護,離別的傷痛自是難忍;
“因為時間傖促,為父只能撿緊要的,王的後宮有各部落晉獻的美女與姬妾,你在她們當中,不過是被俘虜的女奴而已,因昨晚,我們父女的姿態作得漂亮,王與了為父爵位;”
“所以,你在後宮中,一定要示弱,切切不可在寵姬中逞強;”
妲己似懂非懂的應聲點頭,“女兒記下了,”
“還有,”蘇護望了望坐在戰車上如神像般有氣勢的帝辛,“為父觀王面相,剛毅介直,絕不能與之頂撞,要以柔弱克之;”
“柔弱克之?”妲己亦是順著父親的目光望向帝心;
“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俘獲王心,換句話就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