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玄宮,卻夜夜獨守宮殿;帝辛一連數日歇在蓉茉殿裡,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當日,她那麼機敏隱沒身形與她的身後,看不清她心中所想,後宮每一個人的心思,她都能夠參透,就是這個小女子;
明明目光澄澈,應令人一覽無餘;分不清是敵是友,婉兮感到不安;
“月王妃娘娘,”適有宮婢在殿外等著求見,“如心殿棲妃娘娘求見;”“知道了,”棲妃居然來給她請安;
即來之,婉兮打起精神,衝殿外招手,“有請棲妃娘娘。”
“臣妾給月王妃娘娘請安,”棲妃向對帝辛一般嫵媚而恭敬;望著棲妃一襲火紅的狐裘,將長髮挽得高高的,用紅絲帶串的玉珠攏住;
明媚鮮亮而有氣勢,“棲妹妹快快請起;”婉兮一襲湖綠絲衣,只衣襟處懸著玉片流蘇,眉心貼著花黃,相較於棲妃,是那樣溫婉清新;
“怨不得大王愛來月姐姐這裡,”棲妃一雙媚眼緊盯著婉兮的寢殿,白玉流蘇串成寢簾,鋪有紫貂的床榻,滿室擺著散發著幽香的花草;
“也不曾想,姐姐還有那個善舞的本事,”她的看家行當,竟然為婉兮所奪,多少年前就有這種心計,不曾在王宮獻舞;
月王妃綿裡藏針,出奇致勝,棲妃挑了眉頭,以牙還牙如何?
見棲妃如此若有所思,婉兮情知又是一場算計;“妹妹,”她含笑望著棲妃,“不如一同到殿外的園子裡吃些鮮果。”
後宮最狠女人鬥2
初冬,已漸寒風,棲妃攏起紅狐狸裘衣,“姐姐穿得這樣單薄?”趁婉兮轉身之際,她衝不遠處宮婢點點頭;
“本宮不畏寒,只是有些怯熱,”儘管如此,蔓草仍體貼的給婉兮拿了一領紫貂制的披風;
“即畏寒又怯熱,這樣的天,就披下裘衣了,”棲妃一雙為鳳仙花浸過的指甲,又長又紅,撥弄著葵瓜子,“這個不如炒過的,”
“炒過雖然香些,卻容易上虛火,”婉兮已感到有些不同尋常,棲妃雖與她說笑,而眼神卻總有那麼一絲飄移;
“月姐姐,”棲妃壓低了聲音,“有件事,我昨日就知道了,”
“哦?”見棲妃如此慎重,婉兮清泠的眸望著她,“姐姐真沒聽說嗎?”
“聽說什麼?”
“王后娘娘對姐姐,心裡很不舒服呢!”不過是搬弄事非,如果僅僅只是挑撥;
婉兮沉吟的笑道:“怎麼會呢!王后娘娘對本宮,對妹妹,素來溫和,”她將棲妃一同帶入,其實是正話反說;
“放眼後宮,只有妹妹與本宮,跟著大王最為長久,恩寵亦如此;”
“您不覺著很奇怪嗎?”棲姬不似婉兮,直奔話題,“後宮只有王后娘娘生下王子;”
“那是王后娘娘福好命好,不似你、我,”其實婉兮早在入宮之際,就已心生疑惑;
“我是今天才發現,只有姐姐殿中沒有其他殿閣裡那種香氣的,”棲妃衝不遠處的宮婢招手,“你過來吧!”
香浮伏在婉兮跟前,“奴妾香浮給月王妃娘娘請安;”
“她是?”婉兮仔細的回憶,在何處見過這張俏麗的臉;
“王后娘娘身邊的宮婢,之前將她指給了蘇美人,”棲姬的目光不斷掃過婉兮,以期婉兮的反映,她果然,心中疑惑的;
棲姬定了定神,見婉兮很快恢復了常態,眉目含笑:“如何不在蘇美人身邊服侍;”
“因奴妾偶獲大王召幸,”香浮急於在婉兮跟前表面自己,依著棲妃所言,“奴妾曾看到王后娘娘總是囑咐宮婢往香爐裡擱香餅子。”
後宮最狠女人鬥3
“蘇美人第一天來,就聞不慣那個味道,”香浮頗為矯情,還作出一幅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