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主公仁義,不會像別的主公,將臣下效力之後,盡行拋殺;
有得就有失,申生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得到的是什麼,抱著姬發這這絲希望,哪怕只有一絲,他也會去成就他;
“申生,你替我去女媧廟接我母親與邑姜,”姬發答應了岳母桃花女,去渭水邊去給他的岳父請安,新婚兩月,還不曾見過岳父;
即是與邑姜舉行婚禮,他的這位岳父,亦不曾到場。
千里之外4
蘆花飄蕩的深處,悠然而逝的渭水,飄浮著雪白的蘆花,天地之間一抹乾坤之色,天的藍、地的黃、水的碧、蘆花的白;
姬發牽著栗子紅的馬漫步在渭水邊,“如此美景,”令他流漣其中;
只是,他不曾尋得他的岳父,因為出行蒼促,甚至,來不急問清岳父的大名,桃花女只告他,渭水邊白髮垂釣者即是;
不斷有蘆花飄落在他的肩上,渭水深處,仍不見蹤影,走了一個晌午,姬發感到有些失望,正要調頭,卻見眼前的確有一白髮老者;
“敢問這位老先生,可是岳父,我妻子邑姜的父親?”姬發恭敬上前的施禮;
孰料,老者仍聚精會神於垂釣;姬發心想是不是因不曾抬出見面禮,便從馬背上取下表禮,奉於老者的跟前;
“小婿初次來見岳父,一點心意,還忘您笑納;”
老者仍是不理姬發,姬發只得乾站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不明白,自己可有做得不妥當之處,“是否因,未在回門之際,來見岳父?”
他試探性的問向老者,仍石沉大海、不見半點回音;
姬發的心情可想而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在一旁坐下,看老者垂釣;
女媧廟裡,太姒無比虔誠,“懇請女媧娘娘保佑我的旦兒,拖生到一個好人家;”而邑姜則一旁暗中請願道:“請女媧娘娘保佑旦逢凶化吉;”
“令信女與旦有重逢之日,”邑姜深深的一拜,額頭緊貼在地上;“如果旦還活著,懇請娘娘給予示下,”
微微抬首,人面蛇身的女媧無比莊嚴,她的面相即慈愛又有威儀,邑姜輕輕一嘆,第一次,與旦,就是在女媧廟中相識的;
同樣是在這個莆團跟前,邑姜同樣是在向女媧許願;旦當日的一言一行,還粒粒在目;
“這位姑娘,我想請問一下,籤筒在何處?”旦的聲音雖低沉,卻是那麼有力;
邑姜睜眼就瞧見眉清目揚旦,挑著眉稜望著她。
千里之外5
“女媧娘娘,”邑姜雙手合十,不斷在心中誦唸,我不相信,旦,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除非親眼見到了,否則,我就要報著希望活下去;
一縷蛛絲在廟樑上飄蕩,一粒黑蛛順著珠絲爬向邑姜,“兆頭,一定是一個好的兆頭,”邑姜任黑蛛從她的肩頭溜走,她篤定的相信,旦,一定還活著;
“媳婦兒,走吧!”太姒見邑姜無比虔誠,眉目含笑,“都許了什麼願?”
邑姜微紅了臉,太姒拍著邑姜的手,“不必說我也知道,必定是與發兒白頭到老,”
“婆婆,”邑姜低著頭,與婆婆如此敷衍行事,心中隱隱有些愧疚;
“媳婦兒,我許了個願,願你發和發兒,多生幾個兒子,”太姒滿心歡喜的樣子,“我瞧你們小夫小妻這麼恩愛,要是膝下能多添幾個孫兒;”
“那樣,我就放心了;”
“小臣給老夫人和少夫人請安,”申生一個機靈,敏捷的跪在太姒及邑姜跟前;
“快快請起,”太姒素來喜歡申生,申生是姬昌身邊寵臣閎夭的兒子,打小看著他在身邊長大;
“小臣是奉少公子之命來接兩位回府的,”申生在太姒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