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很令孤喜歡,怎麼,孤寵她的事情,朝野俱知?”
“到底,”費仲一幅極為帝辛著想的樣子,實則殺氣騰騰,“雖然榮寵,卻非王后,恐諸侯們背地裡生怨,大王是否?”
“哼,”帝辛在費仲的挑唆之下,對王后更加不滿,“左不是那個位居三公的九侯父親,與王后一唱一喝;”
費仲慌忙擺手,“大王,臣不是這個意思,總之,懇請大王雨露均霑;”
“大臣們都議論些什麼?”帝辛的疑心越來越大,“她父親死了,孤心中有愧,多年侍奉孤,孤只不過略待她好些,這起人,就開始嚼起事非;”
“想來是月王妃在朝野,如今沒有任何勢力,”一句無任何勢力,直指王后;一句無任何勢力,更又帝辛想要憐惜;
“孤偏要抬舉她,寵愛她,”見帝辛在盛怒中離去,費仲長長的舒了口氣;
“裡應外合,搖搖擺擺的鳴鸞殿,能在這場暴風雪裡堅持多久呢?”可惡的九侯,費仲恨九侯,以為自己位列三公,是王后的父親,就可以瞧不起人;
每當費仲要向九侯彎腰請腰,九侯在他前拿捏作勢一陣冷哼,就令費仲懷恨在心;
朝野裡有多少人討好他費仲,這個九侯,姬昌父子只差將整個西歧的寶貝獻給自己,不曾在他處撈到丁點好處,還要看他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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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離開我
“妲己,”帝辛專程回到靈玄宮,多日不見,他有些想念這個不冷不熱的小美人兒;
妲己安安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這麼早就安寢了?”帝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平日裡這惱人的小美人兒可不會這麼老實;
“睡得這麼沉?”帝辛走到床榻邊,見妲己小臉蒼白,額角還沁出汗珠,“這是怎麼了?”
揭開狐白裘,妲己單薄的衣衫襯出一片鮮紅,“妲己?”帝辛一陣搖晃,“來人,召御醫;”
難道是有人行刺?摸著妲己滾燙的額頭,“孤不過幾日不在,殿這些宮婢都是作死的?”
“回大王,”御醫在把脈之後,又檢視了傷口,“娘娘是被利器所傷,”
“從傷口的劃痕看來,像是、像是,”御醫低斂了眉目,“像是娘娘自己所為;”
“傻丫頭,這是作什麼?”
“好難受,怎麼這麼難受,”妲己閉著眼不住搖頭,“是不是燒得很難受?”
帝辛躺在妲己的身邊,命宮婢奉上溫水,“你們退下,”他親捧起陶碗,給妲己喂水;
“不,不要離開我,”妲己的小手在空氣裡一陣亂抓;
“好,不離開,”帝辛緊緊抓著妲己的小手,任她溜尖的下巴抵在胸前;
這個倔強而執著的小女子,有如此依戀他的時候;與那個在大帳中,揚起冷眉,摔她一巴掌,充滿霸氣的女子完全不同;
“有蘇,蘇城,父親,”妲己在昏迷裡不斷囈語;
“家,星星、太陽,”
原來這樣想家,真傻,想他,孤就把他召來,“妲己,孤把蘇護召來;”
“真的嗎?”妲己漸漸醒轉過來,“真的可以見到我的父親嗎?”
再一次稱我,而非稱臣妾,令帝辛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愫,“是,是真的;”
只要能看到她展顏,帝辛一口應允,“如你心意;”
“真好,大王,”妲己在極度虛弱中擠出抹笑意,“可以見到父親。”
不要離開我2
“你胸口的傷是怎麼回事?”帝辛儘管答應妲己,心中卻犯著疑惑;
“想,很想,真的很想很想,”妲己的眉目裡盛滿憂傷,難以自持;
帝辛俯下身,和悅的說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