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無能,”帝辛瞪大虎目,一拍玉座,“奴隸們要是反抗,就應該鎮壓,而不是坐在這裡跟孤耍嘴皮子;”
“大王,光是施行武力,恐人心不服,這不是將人心都打沉了,”比干頗為擔心,武力鎮壓,相信諸侯們並不是不曾施行過;
“難道,要孤來教你們殺一敬百,以示效猶?”
一群無能的東西,只會與之拆抬,帝辛感到盛怒:“微子啟,這王室的封地你都管不好,是不是要孤派個人給你?”
微子啟是他的庶兄,只能拿他開堵住眾人的攸攸之口;
“這,大王,臣不過據實以告,”微子啟情知帝辛心中所想,但是,王族一日比一日衰敗,“大王,今年王宮的用度,還是徵收了賦稅;”
“孤及後宮的開銷,與去年同例,之前徵有蘇等諸侯國帶回那麼多奴隸與財富,都分封下去,如何你等俱在孤的跟前哭窮?”
一群貪得無厭的東西,帝辛握起拳頭,很是不滿;
“大王,實則內囊盡上,入不敷出,”王后的父親九侯不得不上前諫言,“臣封地裡,因長年派出軍隊支援大王征伐,荒了好些;”
“這麼說來,連你也再備孤,”帝辛不曾達到目的,心中很是鬱悶;
下朝之後他拂袖而去,眼尖如費仲緊跟在大王身後,進言道:“請大王息怒,”
“費愛卿,這些所謂的忠臣良將,安的是什麼心?衰敗?孤難道還不清楚他們那點子心思,”帝辛一腳踹翻身前跪著的奴隸;
“的確是加重了百姓的賦稅,百姓們出錢又出力,又出兵源,”費仲據實以告,彎著的腰身也愈發低矮;
“孤,心中所想,並不是加重百姓的負擔;”
他轉過霸氣的面龐,一捋鬍鬚,說道:“孤,想掏他們的口袋,別以我不知道,他們生怕自己的利益受損。”
衰敗的貴族3
“諸侯們有這麼多財物,留著,還能做什麼?”帝辛一則想拓寬疆土,別一則想牢牢扼制親貴的的財富;
費仲總算摸清帝辛的心思,這位大王,看起來粗獷、實則小算盤打得溜精,笑道:“大王盛明,想必,狡猾如諸侯們,之所以聯合起來抵制,亦是看透大王的心思;”
“如果是這樣,”帝辛感到一種壓力,還有孤立,“能相信的人,又有幾個?”
揣測多疑,君王的稟性,帝辛更不能倖免,並且,有越演越烈之勢,“難道,孤這個時候,還要受制於他們?”
“大王,疲諸侯之計,依臣之見,除了征伐還有很多;”費仲望了望王宮,開始獻計;
“疲諸侯之計?”帝辛來了興致,“快快說來。”
下朝的朝臣們仍不曾散去,比干嘆了口氣,說道:“大王非常盛怒,我們一疊聲拂了他的意;”
“老臣相,”九侯望了望帝辛離去的背影,亦是擔憂,“非得將我們榨乾,可是,如果貴族的財富得不到養息,又拿什麼來維持這個國家?”
“王族的財富也在銳減,而增收,亦是有限,不可能讓百姓們餓肚子,凍死於冰雪天,”微子啟一陣沉吟,方道:“其實這兩年的賦稅,已經很高昂了。”
“再加下去,只怕不僅生怨,而是逼的···,”他掩了口,有些話不能明說;
“我們這些家底,還得應不時這需,”諸侯們議論紛紛;
“各位大臣都在議論什麼?”姬昌今日不曾上朝,只在散朝之後,因住在王宮,順道過來看看;
“西伯侯如何今日不曾上朝?”比干走到姬昌跟前,一陣打量,笑道:“大人的氣色好了很多;”
“臣相,”姬昌恭敬的一鞠躬,和悅的說道:“身子雖較出獄前好轉,到底上了年紀,再這麼下去,恐怕不能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