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大王派了親兵,去徹查王后娘娘的鳴鸞殿;”香浮繪聲繪色的將月王妃、棲妃如何染病、如何醫石無藥、如何巫師作法都不見效;
原是王后娘娘在背後下蠱,巫蠱後宮;
“什麼?巫蠱後宮?”妲己轉過臉,她從不曾聽過這樣一句詞;
“詛咒大王、巫蠱後宮,將草偶埋在鳴鸞殿,及王宮中方各處,日夜作法,令月王娘娘並棲妃娘娘身染沉痾;”
香浮處落井下石,一幅同仇敵對愷的樣子;
可惡的王后,你也有今天,將我推來搡去,最後竟然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如此?大王如何定罪?”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妲己意識道,應即刻與姬昌見面;
“大王正犯愁呢!對著親兵查抄出來的法器,心煩意亂;”香浮見四下無人,悄聲向妲己說道:“據奴妾看來,大王對王后娘娘還是懷揣著情分的;”
“本宮問你,月王妃娘娘與棲妃娘娘可曾清醒過來;”
“這個,”香浮一時語塞,應付道:“興許醒過來了;”
“你,替本呂走一趟,”妲己指著帝辛賞賜的物品,微微一笑:“代本宮探望兩位娘娘,如果醒了,代為轉告,本宮會親息去探望。”
趁虛而入2
支開香浮,才好分身出來去見姬昌;
“微臣給蘇夫人請安,”姬昌在妲己的跟前極盡禮遇,一應禮數俱全;待妲己將香浮的話代給姬昌,姬昌一陣沉吟;
“雖然在微臣的意料之中,”姬是方抬首向妲己說道:“旦,日後將行走於大王的身邊;”
“是嗎?”欣喜,轉瞬代之於失落;
俱落入姬昌眼中,他上前寬解道:“這於蘇夫人是一個好訊息,旦,將擺脫奴隸的身份;”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心中的愧疚,就減輕了許多;”對於旦,淪為奴隸,每每想到,就令妲己心痛萬分;
“但是,我想旦對我,始終是,”無法開解,令妲己是那樣的痛;
“請蘇夫人給旦一些時間;”姬昌在穩定妲己的情緒之後,緩緩授計:“如今後宮的形勢,明顯就是月王妃與棲妃聯合起來,欲致王后於死地;”
“欲致王后於死地?”妲己不免咂了咂舌,到底年輕純善,說道:“那棲妃倒也罷了,月王妃看起來那樣溫婉的樣子;”
“殺人於無形,”姬昌有些擔憂,妲己太過於心軟;
“夫人,有一個道理,微臣以為必須要提醒娘娘;”
見姬昌如此慎重,妲己少不得凝神傾聽,只見姬昌說道:“男人爭戰殺場,而女人之間,則是一場看不見的硝煙;”
“看不見的硝煙?”會有這麼緊要嗎?妲己心想,無非就是失寵,如果能助旦當上英雄,她願意拱手讓出寵妃的位置;
“夫人,同樣殘酷、同樣血腥,如果在緊要的當口,夫人不能夠籌謀,並且,在該動手的時候,婦人之仁;”
“該動手的時候?”姬昌每一句話,都對妲己造成一種強烈的衝擊;
見妲己不斷接著自己的話語,姬昌心中明白,聰慧如妲己已再很認真、並且在揣奪自己的話語;
“這個時候,請蘇夫人一定要抓住契機;”
“契機?”妲己順著姬昌的話語,說道:“將大王的心,全部佔據,是嗎?”
趁虛而入3
“豈止是佔據大王的心?”姬昌感到,雖然距離他期許差了一段距離,但,妲己仍是受教的;
“你可明白,為何大王如此搖擺不定?”
“搖擺不定?”妲己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他知道帝辛為此事苦惱,至於搖擺,既然都徹查了,就表示他選擇了月王妃與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