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級甲都破裂了,正在堪堪打藥。
「先打滿狀態。」夏天冷靜道,「我們先進圈——」
「這個圈毒不疼,可以回頭蹲一波。」
夏天沉默了一會,應該是在思考可行度,他頓了頓,說:「下車,找掩體。」
原桓榷跳到了立交橋架子頂,遠瞄了一輛車,但是沒有開槍,他的聲音在認真的時候格外低沉:
「過來了,能接嗎?」
「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
「打。」夏天一聲今下。
原桓榷輕輕按下扳機,一顆aw的子彈直接穿破敵人的額頭,爆頭擊倒,三把突擊槍對著車身一頓掃,很快有人狼狽地跳了出來。
「能補。」原桓榷再次開鏡,這次他開的是4,換成了單點,步槍的單點傷害並不高,但是因為非常準,他還是在敵人爬到樹後面之前把人給點死。
程寧暫停了語音,說:「他們這波主要是很快,沒怎麼猶豫。」
漫天道:「對面都還沒反應過來…」
「對,kill現在狀態很敢打,說打就打,很有默契。」
「但是他們脫節有點嚴重。」江鶴回放了一下顧緒的視角,「他這個角度壓根沒摸到人,要不是隊友火力夠猛,很有可能被剛到團滅,然後剩下一個醫療兵苟雞。」
「他這個掩體位置就找的不好。」
「這個隘口太小了,分散不好站。」
他輕輕瞌了瞌眸子,望向漫天:「所以復盤完漫天還是要去再做幾組訓練。」
「好。」
「這場第二名打得也還可以,他們那個突擊手槍法很兇。」
「上次lo賽我碰見過他,年紀不大,打得還挺穩,但是他們隊那個狙擊手太拉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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