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吃吧,我睡了。」
過了一會,他掀開被子,爬起來,怒目圓瞪:「能別發出聲音嗎?」
原桓榷還叼著一根軟白的粉,無辜道:「我做不到。」
江鶴這事說起來其實還挺嚴重的,但基地派人去查的影片只拍到了那個人都臉,追查下去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江鶴出了院之後就恢復了訓練,下一場比賽是a組和b組的勝利隊伍,一共十六支,一起比賽,選出八支獲勝隊參加決賽,如果在這一輪輸了,就要和初賽進行第一輪復活賽的隊伍再打一場,復活成功的隊伍可以挺進決賽。
fb非常不想掉到敗者組,敗者組雖然還有復活的機會,但是相比之下少了很多準備以及調整的時間,所有程寧開早會的時候也說了,就算不是第一名出線,也一定要穩穩挺進決賽。
這場比賽,kill也會參加。
最近訓練太多了,江鶴拍攝完賽前採訪就在休息室眯了一會,原桓榷溜進來的時候非常不巧的碰到了黃教練,他一看到原桓榷就收斂住了笑,沉聲道:「桓神,你天天往老東家跑是幾個意思?」
原桓榷探頭看了一眼,江鶴正眯著眼睛睡覺,沒看到這兒的針鋒相對。
「我來找江鶴。」
「找江鶴?你不會覺得你還有立場來找他吧。」
原桓榷抬了抬下巴:「我覺得更沒有立場的人應該是你,黃教練。」
「怎麼會是我?」黃教練似笑非笑地彎了彎唇角,「我只是掌握了這個圈子裡流動的最快方法。」
「你對選手沒什麼感情,當不好教練的。」原桓榷說。
黃教練只是低頭抿唇,沒說話,側身從原桓榷身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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