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條件只有一個,就是要皇帝放出你!”
江心月聽的驚心動魄,手指都下意識的攥成了拳頭。
安鬥神情變得有些憤懣,語氣也是激惱的:“可是,皇帝竟然不見爺,只說病體不適,龍體欠安,連早朝都不上了。你都不知道,那幾天爺是怎麼度過的,他甚至想到了要去劫獄,他要去劫天牢啊!”
江心月徹底驚呆在那裡,手捂住了唇才沒有驚撥出來。
袁清,袁清,你怎麼會如此為我?
這番深情厚意,你為什麼都不曾告訴我?
難道我真的錯怪你了?
難道我真的還不夠了解你?
難道你真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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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太重
怔然良久,江心月慢慢回過神來。
其實,這些事情,她全都在心中想過,如果不是袁清拼盡所有的相救,她現在定是生死未知。
可是,可是,聽安鬥道出事情經過,她心中仍是掀起巨大的驚濤駭浪。
她從不知道這其中居然這樣驚心動魄,這樣深情似海!
原來,他從來沒有因為救她而有絲毫猶豫。
原來,她在袁清心中是如此重要。
原來,有些情意,不必說出口!
看見江心月的臉色有些舒緩,安鬥繼續說道:“爺是心思細膩的人,他從不會輕易表達自己的感覺,但是他為了你已經拋了所有。而現在的夜夜笙歌,也是做個皇帝看的,如果不這樣,皇帝能對他放心嗎?”
江心月微微擰眉,不甘地說道:“我也這樣想過,他過這樣的日子,是在麻痺皇帝。可是,就算是給皇帝看的,為什麼要不理睬我?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就那麼令他討厭嗎?討厭我和麻痺皇帝,根本就是兩碼事嘛!”
江心月還是有些委屈。
安鬥望著江心月無奈地說道:“爺很多事情都不肯跟我說的,他的心思太重了,我也不清楚他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心裡最重要的人是你,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好了。想的太多,只會令自己很痛苦,不是嗎?”
江心月蹙著眉頭,抑鬱地說道:“可是,他趕我走呢,我怎麼能不想太多?我……”
突然,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打斷了江心月的話語。
同時,一個纖細的聲音傳了進來“江郎中在嗎?江郎中救人啊!”
江心月和安鬥同時一驚,這是什麼人?一大早到這裡來呼救!
安鬥走到門口,開啟大門,就看見一個橘紅衣裙的纖弱女子,正依靠在門邊,痛苦地喘息著,一塊絲帕被她的雙手緊緊按在自己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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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人狂魔1
江心月走過去,望著這個陌生的女子,疑惑地問道:“姑娘,你找我有事嗎?”
橘紅衣裙的女子“撲通”一聲跪在江心月面前,嘶啞地哭嚎著說道:“求江大夫救救我,王爺不准我們出去求醫,現在只能求江大夫救救我們吧!”
江心月被驚住了,但還是上前一步,將女子攙扶起來“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是脖子受傷了?”
橘紅衣裙的女子一疊地點頭,卻又牽扯了傷口,痛的臉色煞白“是的,是的,求江大夫救救我!”
江心月將她扶進房內,讓她坐在椅子上,緩緩拿開了她按著脖頸的絲帕。
看見那翻扯著血肉,深可見骨,猙獰刺目的傷口,江心月和安鬥同時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