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過了。
“我在洗澡,你等一下,馬上就好。”西施高聲答道。怕他聽不見,亂踢門。
“原來是你,少廢話,再不開我把大便拉你床上,你自己看著辦。”太噁心了,西施怕他真的亂來,因為現在的他,已無當年儒雅的風範,只是個痞丨子,實實在在一個混混而,他可真說得到做得到的。
西施用毛巾遮了那**的長物,就抖擻著開了門。范蠡還沒走到馬桶邊,就褪下了褲子,西施看到那兩瓣白白的像兩個大半球的東西,心就驚慌了。突然那范蠡轉過身來,因為他已到馬桶邊了,當然得轉過身來了。西施看到那他前世就已熟悉的東西,可是他還是立馬用手捂了雙眼。本來那兩隻手是抓著毛巾捂住羞處的,可這時……
范蠡呆呆地坐在馬桶邊,盯著西施的那個東西,相比自己的,更有一番韻味,介於男子的粗曠和女子的陰柔,這物怎麼能生得如此漂亮,耐豬尋味。
西施感覺下身有目光照射,這才發覺原來自己用來遮羞的毛巾已滑落地上。他趕緊把毛巾拾起,重新遮了羞處。
那范蠡的目光慢慢往上爬,目光所到之處的肌膚真是可以用三個來形容,那就是“白”“滑”“亮”。雖然他的胸大肌沒有自己的發達,但也是微微隆起,另有一番滋味。貪婪的目光掃遍他的全身。當看到他胸前有那晚留下的淡淡的眩青色,從不後悔,心硬如鐵的范蠡也有些自責起來,對這麼一個漂亮男生出如此重手,真的有些對不住了。
范蠡坐在馬桶邊,卻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光看了。
“你看著我,我拉不出來,我有壓力,你穿衣出去吧。”范蠡實際上是怕他站久了著涼,該死,自己居然也會懂得關心。他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這次關心的居然是同性,范蠡著實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
西施乖乖地出了衛生間,剛出來不久就聽到“撲通”“撲通”地聲音,很快的,范蠡就出來了。也不說一句話,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坐著。
聽著西施洗澡的聲音,范蠡有莫名的感覺。好想衝進去摸摸那爽滑的肌膚,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有這種齷齪的念頭。范蠡極力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是,不去想,偏偏就會去想。這是什麼原理,真是作孽呀。
范蠡趕緊蒙著頭假寐。終於又洗了半個多小時,西施才緩緩而出。范蠡從來沒洗過那麼長時間,最長不過十來分鐘而已,這西施洗澡和女生差不多時間了,真是的,難怪他的面板那麼好,難不成是洗出來的,范蠡荒唐地想著。
“一個男生洗那麼長時間的澡,有毛病呀,嗬。”范蠡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都這麼洗的,我怕洗不乾淨,總要洗好長時間的,你等我嗎,找我有事?”西施輕輕地說道。
“我都是十分鐘搞定的,你也太那個了吧。”范蠡沒話找話說,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話可特別多。
不會是他想起了什麼了吧,西施想道。不過想起來又能怎麼樣,現在自己再也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西施,而是一個帥得比較厲害的男西施而已。
用幻術試著瞭解一下他在想什麼。
西施於是開啟了第十二感幻意識,又結合心覺,開始透洗范蠡的心靈。
唉,可憐的范蠡,還在想為什麼自己會關心他,為什麼自己一個混混做得如此墮落。為什麼那晚西施不還手。
西施終於知道範蠡還是有點關心他的,雖然這一切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可這也是讓他有些欣慰的事。
西施終於能用幻術讀懂別豬的內心了。
到現在這止,他已掌握了幻術中的兩種,一個是預知術,一個是讀心術。
不過這兩種幻術他都不太熟練,還只能初探。
再試一試預知術,西施雙目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