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挨他幾句奚落。
“咦,方……方師姑怎麼了?怎麼醉成這樣?”見到方清寒仍然賴在郎飛脖子上,呆子一臉尷尬的問道。
“哼,還不是小芸,有事沒事灌她這麼多酒幹嘛。”郎飛無奈的輕拍了一下方清寒的玉背,這醉美人才不情不願的放下雙手。
待郎飛偏身下虎,方清寒也醉意朦朧的跳下地面,一看到朱罡列,她嘿嘿一笑,輕道聲“夯貨。”然後在呆子驚愕的目光中一個立足不穩,蹣跚著連退數步。
“你說你,剛才問你有沒有事,還說沒事,怎麼樣?酒勁上來了吧?”郎飛慌忙上前,一把將她拽住。方清寒聞言卻嘿嘿一笑,口齒不輕的道:“飛……飛哥哥,我……我還要喝。”說完趁機一把抱住郎飛的手臂再不撒手了。
朱罡列在一旁見此,抿著嘴偷樂。“好嘛,好嘛,沒想到這平日裡含羞草一般,這醉酒後竟然如此失態,以後當多醉幾回才好。”
“哼”郎飛白他一眼,裝做未曾聽見。轉頭四顧片刻,岔開話題道:“此處可是已至梁宮?”
朱罡列聞言點點頭,道:“不錯,此處乃是皇城中一個偏僻院落,觀院中雜草叢生,想來應該無人居住,而在這周圍的殿院同樣也是少有燈光。”
看了一眼摟著自己胳膊不撒手的方清寒,郎飛頓覺頭大無比,嘆口氣道:“現如今怎麼辦?你看她的狀態,此次可無法如去漢宮一般四下探查了。”
“誰叫你偏說她有大用,都醉的這樣了還將她帶來,活該。”嘴中腹誹一句,朱罡列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飛哥兒,你放心,看俺的吧。”
“稍等俺片刻。”話罷,呆子翻身上牆,幾個閃動便沒了蹤影。
郎飛無奈,只得找了個石凳坐下來,而方清寒猶自抱著郎飛手臂不肯撒手,側坐在旁,臻首輕枕著他的肩頭,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容,眨巴著一雙美目直愣愣盯著他。
郎飛被她看的心中發毛,不自覺的轉過頭,不敢和她對視。
“飛哥兒,飛哥兒,我回來了。”不大的功夫,正在郎飛不知如何面對方清寒時,院外傳來呆子的聲音。
放下心事,郎飛轉頭觀往院門之處,就見呆子右手拎著一人,左手捂著他嘴巴,快步走了進來。
“嘿嘿,俺抓了個當值的小太監,想必自他口中應能探出玉璽所在。”
說完此話,呆子來至郎飛跟前,將那手中之人一把丟到地上,伸手自須彌袋中拽出一把鋼刀,然後擺出一臉猙獰的表情,對著那瑟瑟發抖的太監道:“小子,不許叫,若不然,大爺一刀便取了你的性命。”
小太監在這宮裡哪見過此等場面,立刻被唬的戰戰兢兢,不住點頭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不敢叫,小的不敢叫。”
“嘿嘿,這便好,我且問你,你可知老皇帝將那玉璽放於何處?”
“好教大爺知道,小的只是一個內宮打雜的,陛下玉璽所在這等大事,哪是小的能夠知道的啊。”
“好,不說實話?小子,信不信大爺一刀下去,讓你腦袋搬家。”聞得小太監之言,朱罡列裝作大怒做勢便要揮刀。
小太監心中惶恐,一下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求饒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真的不知,不瞞大爺說,小的乃是伺候那些玉妃娘娘的人,而對於陛下,總共都沒見過幾回面,更別說那玉璽存放之處了。”
呆子本待劈刀再嚇他一嚇,卻被郎飛揮手止住,轉頭對小太監問道:“那你可知誰人知曉玉璽存放地點?”
“稟這位大爺,便是一些得寵的后妃都不曉得存放地點,此等機密之事,也只有陛下身邊的近侍才知。”
郎飛點點頭,又道:“你可知那些近侍太監的住處?”
小太監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