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東的發狂,葉晨峰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你孫子屍體的頭顱是被我割下來的了?退一步講,就算許鵬飛的頭顱真是我割下來的,那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拿不出證據來就少在我面前放屁。”
“這小子到底是誰?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和許老爺子叫板?我看許鵬飛屍體的頭顱應該不是這小子割下來的,這兩天許家別墅的守衛相當的森嚴,我看這小子就是自以為是,等到他看清楚了許家的可怕後,他一定會後悔到姥姥家去的。”
“說不定這小子真有底牌呢!剛才許老爺子好像是叫這小子葉晨峰來著的吧?在吳州好像沒有姓葉的大家族啊,!難道這小子是來自其他城市中的?在華夏國能夠登得上臺面的家族,而且是姓葉的?”
“你們不要瞎猜了,在華夏國比較有實力的。姓葉的家族,就只有京城葉家了。不過,我看這小子應該不是京城葉家的人吧?如果他真的是京城葉家的人,那麼還真有和許家叫板的能耐了,但是這裡怎麼說都是吳州,許家又是在吳州一手遮天的,這小子縱使背景深厚,這麼當眾和許老爺子叫板也太不明智了。”
……
大廳裡的賓客紛紛猜測起了葉晨峰的真實身份,他們知道今天許家許鵬飛的葬禮。恐怕是要一波三折了,那個叫葉晨峰的青年到底能不能夠承受得住許國東的怒火?
“葉晨峰,既然鵬飛的頭顱真的是你割下來的,那麼今天你休想要離開許家別墅了。”站在許國東身旁的許華南憤怒的喝道,他的兒子許鵬飛死了還不能夠留個全屍,這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如何能夠冷靜?
不過,換句話說。要不是許家咄咄逼人,葉晨峰今天會到許鵬飛的葬禮上來鬧事嗎?所以這一次應該說是許家人咎由自取。
“我說你。”葉晨峰手指指向了許華南,臉上露出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說道:“我什麼時候承認許鵬飛的頭顱是被我割下來的了?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只是說就算,這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難道你們許家都是人頭豬腦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葉晨峰,你太得寸進尺了。”許華南臉色怒紅一片,跨前了一步,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
原本許老爺子許國東準備等許鵬飛葬禮結束了,再想辦法對付葉晨峰的。誰知道他孫子許鵬飛的頭顱居然被人給割了下來,這讓許國東也喪失了原本的冷靜。伸出手攔住了許華南的去路,衝著葉晨峰說道:“我不管鵬飛的頭顱是不是被你給割下來的?如果你想要平安無事的離開許家別墅的話,你就自斷一雙手吧!要不然今天你連許家的大門口也休想跨出一步,。”
在葉晨峰手裡吃虧的許家旁系父子許劍和許開,看到許國東正式向葉晨峰發難了,他們這對父子頓時激動了起來,尤其是整張臉上纏繞著紗布的許開,眼神中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他相信自己馬上能夠看到葉晨峰被蹂躪的場面了,除非葉晨峰真的自斷雙手,如果能夠看到葉晨峰自虐,這對於許開來說也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
“爺爺,當初我們選擇站在許家這邊是再正確不過的了,葉家雖然是一個頂級大家族,但是他們的勢力在京城,我們寧家在吳州,而許家是吳州的土皇帝,我們只要和許家搞好關係了,我們寧家肯定能夠平平安安的在吳州壯大起來的。”寧遠航對著寧榮軒說道,時不時看向葉晨峰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爺爺,你看寧雨婷,和葉晨峰那小子靠的這麼的近,她還要不要臉了,還好她已經不是我們寧家的人了。”寧弘文憤憤的調笑道。
“好了,你們兩個少說一句吧!許老爺子既然已經發話了,那麼今天葉晨峰絕對沒有可能,平安無事的離開許家別墅了,現在畢竟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寧雨婷和寧敏燕不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