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臨,李紈賢淑美麗的氣質,這時變得淫蕩的狂態,柔發散亂,臉色緋紅,豐滿的**一顛一顛的聳動著,她像是墜入了快樂的天堂一般。良久才感覺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慾望如同江潮般洶湧而來,玉手禁不住加快動作拚命的在胯下聳動著,如火的炙熱在肚兜內醞釀集結。
隨著一陣電擊般的刺激,李紈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玉腿幾乎完全叉開,感受著玉指衝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那份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混合成了一種詭異莫名的炙熱……她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似乎下一刻潮水就會湧上堤壩,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住嘴唇,無法控制的往上弓頂,可是——過了許久,期待中的高氵朝卻一直沒有到來,就差最後一點,自己的玉手卻始終沒有辦法滿足。這讓她一時猶如雲端跌入谷底,手腿也漸漸的冰涼起來……時間在這一刻彷佛也靜止不動,周圍只剩下自己細細的呼吸,時光就這樣逐漸的消逝……李紈還軟軟的蹲坐在涼蓆上,雪白色的褻褲仍然掛在腿彎,嬌嫩的大腿根部此刻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臀瓣上都是水漬(有刪節)……她費力的翻身從涼蓆上坐了下來,穿上繡鞋,軟綿綿的靠在那裡,只見她長髮散亂披肩,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那原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浮現了一條條淺淺的紅斑,褻褲還亂糟糟的掛在腿彎,平添了幾分**的氣息……李紈先是面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微紅的大腿根部,然後拿起錦帕擦拭起來,一邊擦一邊無聲的流淚,她知道自己雖然最後強行制止了賈環,但是從這一刻身體卻不再貞潔,剛才那撩撥起來的燎原慾火,是壓倒她自尊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像在宣洩她心中難以表白的羞恥與無奈一般,淚水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在她的擦拭中一次又一次地噴湧而出,那帶無聲的嗚咽,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卻不知道這淚水是為誰而流,是為自己死去的夫君還是為自己;是為自己被人差點玷汙的清白還是為剛才不只廉恥的舉動……久久……久久之後,直到感覺天色完全黯淡下來,李紈才緩緩地平息,凌亂不堪的髮絲沾粘在唇邊,臉頰則上掛著晶瑩的水滴不知道是淚珠還是汗水,那幽怨的雙眸定定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緩緩的穿上衣服。
沒有想到仍然不行,賈環又喝了幾口酒心中多了幾分酸楚,離去的時候看著李紈看自己時候那痛恨的眼神,他心中就非常的煩躁,一種深深的挫折感從內心深處瀰漫著全身。
其實長久以來不管他承認不承認,心裡都有一種攀比心理,和賈寶玉進行攀比。看著賈寶玉深得府中眾人的喜愛,賈環心中自然也有幾分嫉妒。
這種嫉妒是對親情的嫉妒,只因為一個庶出,一個嫡出,就有天壤之別,他從小就沒有嘗試過父親的疼愛,就連母親和探春對自己也只是最近好起來,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家人的感覺。的確他還有一個神秘的師傅,可是他現在想想又有些後怕,自己這個師傅恐怕對他也不是那麼單一了。
本來以為李紈對自己真的好,可是她到了最後仍然拒絕了自己,她多半對自己也不是真的。
人總有失落和低潮,這個時候賈環的腦子想的非常亂,患得患失,胡亂猜疑著。
“三少,你喝了多少酒啊!真是的……丫鬟們也不管管你……”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過來。
“你是……?”聽著如嬌似嗔的鶯鶯軟語從房門口傳來,賈環才怔怔的抬起頭,他不喜丫鬟進入自己的院子,而且屋裡的東西也不願意被人打掃,薛寶釵不知道才有這麼一問。
這時薛寶釵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前,捏著鼻子扇了扇說道:“看看你喝了多少,連我都不認識了,如果我告訴老祖宗,看她怎麼懲罰你!?”
賈環張了張嘴,舌頭彷彿完全麻痺了一般,只能夠囁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