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他就抱得越緊,直到彼此的身體都摩擦地生疼也不願放開。
“啊……”簡壓抑的哭喊埋在簡穆塍的胸口,像是要宣洩這一年多來所有的委屈,簡穆塍心疼地吻著她的發,任她哭喊,最後深深地吻住她的唇,也許情*人之間,最好的語言,莫過於此。
簡穆塍一面吻,一面輕輕地以指腹撫摸著簡的背,令她從緊繃中逐漸放鬆下來。由於先前的粗暴,簡穆塍有著深深地自責,所以吻得萬般憐愛。
一吻結束,簡和簡穆塍擁在一起。
“我想回去,想待在你身邊!”
簡穆塍不語,只是抱著簡,緊緊地,像是再也不願意放開……
到了傍晚的時候,兩人已經和好如初,簡穆塍對幽蘭的事並沒有解釋,簡倒也顯得漠不關心。簡回來後,簡穆塍便將晚膳安排在鳳閣,今兒才剛踏入外殿,簡便笑著跑出來迎接,然後半推半拖地將他拉至內殿的花園中用膳。
兩人有說有笑,吃到一半簡穆塍突然想到墨騎回營的事兒,便對簡說道: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你這幾日準備準備,到時需盛裝隨我接即墨回城!”
簡的眼神有一絲疑惑,不明白穆塍哥哥的用意。
“你可知即墨有繼承王位的資格?”簡穆塍斂起笑,眼光嚴肅起來。
“知道,朱國主本就是南陽老侯爺的弟弟!”
“而現在南陽國內所謂的掌權者都是即墨的輕信!”簡穆塍眯起眼,頓了頓又說:“而且我以任命懷沙為蟒軍副都督,並憑天子手御任命範梁繼為千乘候!”
“為何不讓懷沙繼續做千乘侯?”簡不解地問道,既是論功行賞,懷沙的賞賜不免輕了些。
簡穆塍挑了挑眉梢:“懷沙的貶斥是前國主的意思,如今國主屍骨未寒,遺令就被推翻恐怕令人不服。原千乘候万俟清心懷貳意,弒主篡位,死不足惜。範梁評定叛亂有功,晉爵理所應當。”
其實簡穆塍心裡明白,懷沙是即墨的死忠,南陽內城的千乘軍是主力,若是懷沙掌權,即墨回城之時內外夾攻,他簡穆塍必定要輸,可範梁算是自己這邊的,只要把懷沙這女人給他,按範梁功利淡泊的性子對簡穆塍是大有裨益的。
“那……左世都呢?”簡輕聲問著,眼前有閃過當日世都街頭戲耍懷沙的情景,想起那個如陽光般明亮的年少將軍,心裡不禁惋惜起來,他可是即墨最好的兄弟,不知要是即墨知道了,又會是如何的傷心呢?
“左世都英靈千古,天子亦追封英伯,因其尚未娶妻生子,便將其父家的一個侄子過繼過來承襲了爵位。”
聽完簡穆塍所說,簡“噢”了一聲心裡已經大概明白三分,穆塍哥哥要自己明日前往,是怕即墨攻城佔位,可這南陽王位即墨不坐又想讓誰去坐呢?
抬頭看向穆塍哥哥側偏的面容,神采奕奕的他果然是最令人神往的。說起即墨,不由心中一暖,又想起他給的那顆珠子,如果即墨能當自己是妹妹那該多好!
“想什麼呢?”簡穆塍伸出手捏了捏簡的面頰,簡抗議地拍開,揉著面頰不悅地瞪了穆塍哥哥一眼,說道:
“我明日要去看看易懷沙!”
簡穆塍想了想點點頭,說了聲:“我安排!”便不再多問。
“你懷孕了?!”懷沙有些好笑地看著此刻端莊全無的簡,沒想到也能看到她孩子氣的一面。
“誰的?即墨的?”簡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冰山一樣的易懷沙也會……也會……
不,不會是即墨的,難道說是範梁?所以他們才要穆塍哥哥指婚?
看看懷沙已然突起的肚子,怎麼說也是在她離宮期間就有了,怎麼會這樣?即墨知不知道?
懷沙看簡張著口猛瞪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再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