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歡……喜歡極了……”
“如果喜歡,就讓我知道,不要停……”
封邪心頭怦地一跳,側頭不敢看簡幽怨清遠的眼神,心頭那一絲絲愧疚與疼惜越來越濃烈,最後只得化作慾火宣洩出來。
簡知道,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遠遠不及對情感的盤算與渴望來得強烈,這一個強壯的男人,熟捻的原始本能加上愛,發揮出他一次又一次的高峰,聽他在耳邊一次次叫著自己,他說:“丫頭……丫頭……”像是對自己的愛裡面還夾雜著同等的恐懼,又或者,只是衝撞中攻城掠地般快感。女人的身體是跟著心走的,如果反過來的話,男人的心是不是跟著身體走的?簡因太過猛烈的衝撞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難以禁止的張開了一直咬住的唇,奇怪的感覺直透過心臟,那是歡欣,遺憾,難過,快樂,恐懼,她叫出聲來,那一刻她希望能留住封邪的心,不論是用身體還是別的什麼,她希望他能愛她,只愛她……
封邪的力道由迅猛轉為凝重,不再是狂風驟雨,但是每一擊都深入簡嬌軀,直抵深處,簡承受著他做最後的衝刺,直至伴著一聲嘶吼,沸騰的熱流決堤而出,洶湧貫入嬌嫩的肉體。
“丫頭……你說的……不後悔……那我……再也不放開了……”
烏黑冰涼的頭髮,覆蓋在他的胸膛,像是不知名飛鳥拗折的豐盛羽翼,和她灼熱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簡看到有隻手掌緩緩的撫摩著自己,那高聳的蝴蝶骨輕輕抖動,美麗身體,是誰的?原來是自己……
暗夜裡,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一次一次地流,所有的歡娛過去都是無邊的空洞,身體上,一分分紅潮退卻,他們赤*裸著緊緊擁抱在一起,卻都沒有勇氣看彼此的眼睛……
屋外依舊是雨夜,簡羞澀於身後的熱度,靜靜地傾聽來自心底的呼吸。封邪的胸膛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脊背上,可以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以及耳邊灼熱的氣息。閉上眼,記憶便如驟然飄來的雨滴,一路牽引著思緒,進入一個澄澈清明的境界。那些屬於兩人間,深藏於心底的快樂回憶,彷彿這連綿的秋雨,盛開成一脈脈一波波美麗神奇的漣漪,凝成了平平仄仄的詩句……
“答答答……”
屋外響起清晰的敲門聲,簡一下子清醒過來,小聲問了句:“誰?”
“是我!”
門外響起楚毓刻意壓低的嗓音,簡皺了皺眉繼續問道:“這麼晚了,什麼事?”
自從靜安王出征以後,楚毓便搬回原來自己的寢殿,一來男女共處本就不合時宜,二來他自己的那些“寵妃”也實在孤寂太久了。
“剛接到前方的戰報,南陽墨騎將舅舅的獸隊逼退三百里,現已至赤山邊界!”
“真的?”
簡興奮地直起身,手臂繞過封邪身側去取自己的衣物,不料黑暗中一隻大手將她抓住,封邪的猿臂繞過簡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懷裡。
“呃……我能進來說話嗎?”
門外的風雨似乎又大了些,楚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迫。
簡抽動了一下身子,見封邪沒有放開的意思,只得恨恨地瞪著他。
“讓他走!”
封邪拉下簡的身子,翻了個身,半壓下她的嬌軀,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著,聲音慵懶而沙啞,帶著濃濃的倦意與不悅,簡耳畔一熱,封邪說話時舌尖不經意地舔過那圓潤的耳垂,惹來她不住的輕顫。
“我……睡下了,不方便,明天再說!”
身旁的傢伙開始惡意挑逗自己,簡羞紅了面頰,生怕門外的楚毓聽出來什麼。
“可是……我認為此刻是除掉舅舅最好的時機,如若錯過了……”
封邪停在簡胸部的唇明顯一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