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指著地上地女人說道:“她是誰?”
習睿無奈。道:“你大姐從前的奶孃。”
月兒看了看,道:“哦。”然後轉身看著孟天楚笑,道:“你叫孟天楚?”
習睿聽罷趕緊勸阻道:“月兒不得對知府大人這般無禮!”
月兒笑了,眼睛象月牙兒一般,道:“我大姐的奶孃為什麼要刺殺你啊,是不是你將我大姐的心給偷了,奶孃生氣了?”
習睿終於忍無可忍,對幾個老媽子說道:“你們這些個奴才還杵在這裡做什麼,任她怎麼踹你們,你們也不會死,你們若是不去,我就叫你們去死!”
老媽子趕緊一擁而上抓的抓腳,拽的拽手,月兒被幾個老媽子抬了起來,當然這幾個老媽子也讓月兒很是踹了幾腳,個個都是呲牙咧嘴地忍著。
月兒:“爺爺,你不公平!你若是將月兒抬走了,明天月兒再也不吃藥了。”
習睿:“站住,那你要爺爺怎麼才好?”
老媽子站住了,可月兒依舊抬走,樣子很滑稽,她看著習睿說道:“你將這個奶孃交給孟天楚啊,這個奶孃這麼恨孟天楚,你讓孟天楚收拾她好了,你湊什麼熱鬧啊?”
習睿見月兒嬉皮笑臉地看著自己,這麼多人看著,無奈,習睿只好點頭,道:“好好好,爺爺答應你就是。”
月兒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了,我該回去睡覺了,孟天楚,你少喝些我爺爺的好酒,他表面不說實際上會很心疼的。”
孟天楚見一旁的人都偷笑著,自己只好忍著,習睿則指著自己遠去的月兒對孟天楚說道:“孟大人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孫女兒,讓我給慣壞了。”
孟天楚:“隔代親大多這樣,不足為奇。”
習睿:“罷了,既然月兒這麼說,我就將這個女人交給孟大人你處置好了,管家將這個刺客給我好生關押起來不得有一絲閃失,否則我拿你是問。”
管家趕緊帶人將那個女人帶走,習睿:“孟大人走吧,我們接著喝酒去。”
孟天楚遂想起月兒剛才地話。習睿大概也想到了,笑著說道:“千萬不要相信我那孫女地戲言,走吧。”
重新回到習睿的書房,突然覺得就沒有之間那樣地拘束了。脫下厚重的棉襖夾子,也不覺得單薄,幾杯水酒下肚更是讓人覺得愜意。
孟天楚:“習大人對您的這個孫女很是疼愛。”
習睿笑著捋了捋自己的鬍鬚,道:“老朽膝下七個孫子孫女,但不知為何獨獨對月兒這個孩子疼愛一些。大概是老朽和這個孩子有緣,不瞞孟大人說。月兒出生地那一年找了一個先生給算了算,說了什麼金蟾下凡,可保我習家四代興旺。”
孟天楚:“這四代是從習大人這一輩開始算?”
習睿似乎從孟天楚地眼神裡看出一絲嘲諷地意味,他淡然一笑,道:“是。”
孟天楚:“這便是習大人對月兒格外鍾愛一些的原因?”
習睿:“人一老,便希望身邊所有地人和事情都順利平安,孟大人,你還年輕自然不會體會我們這些長輩地心情,月兒命硬,但卻命苦。從小聰慧過人三歲便可背誦三字經全文。五歲識得千字,當然,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地是,那先生說過我家月兒若是十八歲未嫁,就自然有佛家上門將她帶走,眼瞅著她已經快十六歲了。一天還是這樣的懵懂。唉……”
孟天楚見習睿這番誇獎那個月兒自己倒真還沒有看出那個丫頭有那樣的聰明,不過是一個天真的頑童罷了。讓習睿這麼一吹捧感覺真是什麼神仙下凡了一樣。
習睿:“孟天楚好像不太相信?”
孟天楚趕緊遮掩,道:“這麼會呢,我見月兒小姐也是一個聰明……”
習睿:“不過你不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