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德福不屑地說道:“其實草民一點也不想知道。想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出來的女人。”
孟天楚笑了,道:“你既然不想知道,那本官也就不說了。”
喜紅一旁插嘴道:“掌櫃地,既然知府大人都已經查清楚了,我們知道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李德福順著喜紅地話這才趕緊說道:“喜紅說的也是,勞煩知府大人了。”
孟天楚:“杜琴,也就是你大夫人的孃家說了你未必知道,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外家裡的閨女兒。”
李掌櫃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孟天楚繼續說道:“但是從前的夫家我想你應該聽說過。”
李德福:“那就不知道是我們縣城裡那一個鐵匠或是穩婆地兒子這麼倒黴找了她了吧。”
喜紅一旁得意地笑。
孟天楚:“聽說過錢塘圍村嗎?”
李德福搖了搖頭,可喜紅地眼睛卻一下就亮了,連聲說道:“我聽說過的,我以前在……嘿嘿。反正草民是聽說過地,那裡出了不少進士和舉人,還有一個大官告老還鄉在那裡呢。”
孟天楚笑著說道:“李掌櫃你一天到處在外面跑,竟還不如你這位新夫人知曉得多啊。”
喜紅抿嘴一笑,李德福則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不就是一個村子嘛,有什麼好知道的。”
孟天楚:“新夫人剛才不是說了。有一位大官告老還鄉在那裡嗎。”
喜紅甚是驚訝。道:“杜琴該不會就是……”
李德福鄙夷地說道:“怎麼可能?最多也是那個大官家裡下人的老婆罷了。”
孟天楚:“杜琴正是大官的兒媳婦兒。”
李德福更加驚訝了,道:“哪位大官是?”
孟天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三十年前就是我現在這個位置。”
李德福失聲大叫,不禁倒退幾步,道:“不……不是吧,那她怎麼可能會嫁給我這樣一個……”
喜紅扶住李德福,然後不屑地說道:“那又怎樣?落草的鳳凰不如雞。”
孟天楚聽罷,突然想起在現代的時候,人家都叫妓女叫“雞”,看來這個形容倒是挺貼切的。
喜紅見孟天楚忍俊不禁,以為是自己說對了話,便得意地朝著孟天楚笑。
孟天楚:“好了,我已經告訴你了,本官告辭了。”
喜紅笑著說道:“大人,您明天可是要來和喜紅的喜酒啊。”
孟天楚拉下臉來,道:“你以為這裡還是你住的那個窯子,以後說話把你這種見著一個男人就擺出一副做生意地樣子在我面前收起來。”
喜紅嚇了一跳,心想著這個知府大人正是奇怪之前還笑著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孟天楚他們走出門去。李德福和喜紅跟著送到門口,孟天楚發現李德福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暗自好笑,你以為你找地女人都像喜紅這樣的,殊不知這個杜琴和這習府的三個男人都有干係,你一個小小的綢緞莊的掌櫃豈能在人家眼裡?
李德福要結婚了?
杜琴驚訝地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孟天楚,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和惶恐。
孟天楚點了點頭。
杜琴傷心起來。柴猛道:“我現在都搞不清楚你這個女人到底是喜歡誰了。”
杜琴:“我不是喜歡他,我是擔心我地天驕。”
孟天楚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杜琴,杜琴接過一看,是一個竹子變得蚱蜢,杜琴將這個東西放在胸前頓時失聲慟哭起來。
孟天楚:“杜琴,我知道你有心想死,我也知道你心裡愛地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所以你也不想活了,但你為了你的兒子你必須要讓自己活著。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