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來本來想摟著杜琴的肩膀,但手放在空中遲疑了一下,還是縮了回去。誰想杜琴自己卻*在李德福地肩膀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李德福畢竟和杜琴生活了十三年了,這十三年來,雖然杜琴處處管制和約束自己,但說心裡話,沒有這樣精明能幹的夫人。李德福也沒有今天,這一點他自己比誰都清楚。只是平日裡這個夫人很少這樣溫柔在自己懷裡呆過,甚至很少有一句貼心的話給自己,這一點喜紅就做的很好,想到喜紅,李德福不禁有些尷尬。
李德福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帕遞給杜琴,杜琴接過後,小聲說道:“我給你繡的。你居然還帶在身上,我還以為你真地就恨不能將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永遠不要見我了呢。”
李德福長嘆一聲。將杜琴扶起來,看著杜琴眼淚汪汪的雙眼,為她擦去淚水,然後說道:“今天知府大人到家裡來了。告訴了我一些事情,我很驚訝,今天我來,我是想聽一聽你的想法,如果你的真的是圍村老知府習睿的兒媳婦兒。你怎麼會?”
杜琴:“德福,既然我們已經不能是夫妻了,我也就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請善待那個我與你的孩子,他不是我和別人地,你最好還是滴血認親的好,這樣免得你在未來的日子裡心裡有個疙瘩。我們地天驕隨時也會被你的心結給糾纏。導致不會幸福,他已經沒有我這個娘了。若再是沒有了爹的關心和愛護,他一定很可憐的。”
李德福:“小珍,你真地殺了那個木匠?”
杜琴冷笑道:“我還以為你找到了確鑿的證據,原來你也是猜測?”
李德福:“我就是生氣了,你要知道你們這麼多年多我這個當相公的頭上戴了這麼一頂碩大的綠帽子,你認為我會高興嗎?”
杜琴:“德福,對不起,有些事情我也有我的苦衷和迫不得已。”
李德福:“我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地苦衷和迫不得已。”
杜琴:“你不是不相信嗎?”
李德福:“小珍,如果我真的不相信你,我就不會將綢緞莊十三年來的賬冊統統交給你去管理。”
杜琴:“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一個時辰後。
李德福一臉悽然地從府衙大牢裡出來,他低著頭,甚至都沒有聽見獄卒叫自己的聲音,直到獄卒走到他的身邊,他才聽見。
獄卒:“李掌櫃你想什麼呢?”
李德福勉強地笑了笑,道:“沒有什麼,我……我走了。獄卒:“剛才知府大人走的時候讓我給你說一聲,讓你從你夫人牢房裡出來後,到大人府上去一趟。”
李德福嗯了一聲,從袖管裡拿出一些散碎的銀子塞到獄卒手裡,小聲說道:“麻煩您……”
獄卒馬上明白過來,接過銀子塞到自己懷裡,然後笑著說道:“李掌櫃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夫人地,你趕緊到知府大人那裡去吧。”
李德福應允著,走出了牢房,獄卒嘟囔著:“這個李德福有點意思,報官地是他,如今塞錢的又是他,知府大人說地沒有錯,那個杜琴有的是手段讓這個懼內的男人俯首帖耳,不過這個杜琴若真不是兇手,自然比那個婊子要拿的出手得多。”
孟府
孟天楚見李德福一臉沮喪地站在自己面前,耷拉著頭,雙下巴更加明顯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不是本官讓你來的,是我家三夫人叫你來一趟,說是上次給我兒子做的衣服有些不是很合身,你過去看看吧。林雷”
李德福沒精打采地應允著退了下去,柴猛見李德福退下,小聲對孟天楚說道:“大人,不是您叫李掌櫃過來說是要問問金剛石粉末的事情嗎?”
孟天楚笑著說道:“瞧瞧李德福那張哭喪著的臉你就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問什麼也問不出來,還是那個杜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