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徐海好。”
婦人:“他爹。還是我來說好了。”
男人點了點頭。
婦人:“我們兩家關係一直不錯,當時玉琴的娘帶著玉琴改嫁到我們村裡的。當時玉明地爹帶著玉明,我們兩家是鄰居,平日裡相互幫扶著,兩家的孩子關係也就不錯,後來我們也就起了心希望我們家的兒子可以和玉琴好,兩個孩子當時也樂意。”
孟天楚:“那後來呢?”
婦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也就是玉明地爹死了之後,玉琴突然說是要解除兩家的婚約,當時我還去找玉琴的娘,誰知她娘就是不見我,後來我好就找了一個凳子坐在他們家門口,她娘沒有辦法就出來了,一個勁兒給我賠不是,說是他們家玉琴配不上我們地徐海,當時我真是很氣憤,就說讓他們賠償我們的彩禮錢等,她娘也答應了,只說容我們再緩一緩,過了年就給我們湊齊了。”
孟天楚:“是多少彩禮錢?”
婦人:“我們窮人家哪裡有什麼多少彩禮錢,不過就是平日裡我們常常給他們玉琴做些衣裳,或是給他們買些食物,算了一下,就讓他們給五兩銀子。”
孟天楚:“五兩銀子也不少了。”
婦人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氣不過,尤其是看見海兒那樣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和他爹更是心如刀絞,於是就給他們出了這個難題,就說如果過年後交不出這個銀子,就必須成親,要不就把他們家的人告到族長和里正這裡來。”
孟天楚:“那後來呢?”
婦人:“第二年春天,誰想突然村子裡發瘟疫,很多人都因為這樣死去了,他們家也藉故說是沒有這麼多的錢讓我們再給點時間,我和他爹商量了一下,我們也是心軟,就同意了,可是……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們的兒子,竟然將他給害死了。”
孟天楚:“你們一口咬定就是玉琴和她弟弟害死了你們的兒子,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婦人憤懣道:“大人,他們兩個有悖倫常,幹下那種苟且之事,在我們村裡是要被浸豬籠的,而且我們家一再催促他們還錢,他們給不了,又擔心我們將他們的事情告發到族長那裡去,還不將我們地兒子殺死嗎?”
孟天楚:“你說他們姐弟兩坐下有悖倫常之事,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聽別人說地?”
婦人頓了頓,道:“是聽別人說的。”
孟天楚:“誰說地?”
婦人:“我們兒子。”
“你的意思是玉琴和玉明的事情是你兒子告訴你的?”
“是”
“他給你怎麼說的?”
“我……我忘記了,不過大人,我們家海兒不會撒謊的,那些丟人現眼的事情,我記住做什麼?”
這時,一個村民站在門外,徐林讓那人進來,然後對孟天楚說道:“巡按大人,這位就是我們村的李郎中了。”
李郎中趕緊上前跪地給孟天楚施禮,孟天楚示意讓對方起身,然後問道:“你大概知道我們找你來,是所謂何事了。”
“草民知道。”
“那你還記得當時徐海死時的情況嗎?”
“記得。”
“都過去兩年過了,你怎麼還記得?”
“大人,我們村子不大,更何況不是年年都死人的,雖然那一年正要是瘟疫,死了一些人,但是後來及時控制了病情,再說,徐海不是得瘟疫死的,所以我記得。”
“你好像不是本村人?”
“不是,是鄰縣人,入贅而來。”
“那你來雲村應該很多年了。”
“十幾年吧。”
“那你對雲村的人應該都比較熟悉吧。”
“是的。”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