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熙手上正拿著一個玉簪子,聽見溫柔這樣一說,簪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頓時摔成了兩截,婉熙大驚失色,聲音讓楊掌櫃和孟天楚同時朝她們這邊看來,只見楊掌櫃衝上前來,看著已經摔成兩截的玉簪,大聲說道:“是不是你摔的?”
婉熙嚇得已經不會說話了,因為她們現在看地每一樣都很貴重,這時只聽溫柔笑著說道:“是我摔的,我買了就是。”
婉熙驚訝地看著溫柔,只見溫柔對自己笑了笑,然後指著自己挑出的幾樣說道:“這些連著那個玉簪我都要了,給我抱起來吧。”
楊掌櫃見溫柔連那個已經摔壞的玉簪都一起要了,這才高興了起來,趕緊叫來夥計給溫柔將首飾一一打包,自己先是惡狠狠地盯了一眼婉熙,然後走到櫃檯裡給溫柔算賬。
婉熙一直感激地看著溫柔,溫柔輕輕地握了握她地手,以示安慰。
就在楊掌櫃進去內室拿東西的時候,婉熙輕聲對溫柔說道:“謝謝您,夫人。”
溫柔拍了拍她的手,道:“好了,沒有事情的,他也不會難為你了。”
溫柔看見婉熙的眼角分明有淚,但是她很快擦去了,因為楊掌櫃從內室走了出來。
孟天楚他們從玉器店走了出來,上車後,溫柔見婉熙並沒有跟著楊掌櫃出來送,猜想應該已經回到內院去了,不禁為婉熙感到真的有些惋惜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溫柔,幸好你機靈,要不那個婉熙今天就慘了。”
溫柔笑了笑,道:“那個玉簪粘合一下還可以用的,沒有必要難為一個可憐人,再說也是我試探她,她才不小心落在地上的。”
孟天楚看著溫柔,道:“溫柔,我發現你真是變多了。”
溫柔莞爾一笑。道:“對了,我給她提起宋河的時候,她好像很緊張,她和宋河莫非真有曖昧?”
孟天楚:“這個可是不清楚,不過我今天在想,如何知道案發當天晚上。他們是不是就象宋河所說地那樣呢?”
溫柔:“我看如果問本人很有可能打草驚蛇,讓宋玉知道,那可是一個十分聰明地女人。”
孟天楚:“我也是這樣想的。”
溫柔:“天楚,我剛才在內院看見婉熙的時候,發現她身邊的丫鬟好像和她關係很好,應該是出嫁前一起帶來地,宋河不是說那天晚上丫鬟也在場的。後來是楊掌櫃回來之後將她趕出門去地,如果真有此事,我們問問那個丫鬟不就知道了嗎?”
孟天楚:“可是我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問起這件事情,不是一樣讓人生疑嗎?”
溫柔為難了。道:“那怎麼辦才好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要不這樣……”然後低聲在溫柔耳朵邊低語了幾句,溫柔點頭笑了。
就在宋玉在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孟天楚到了。
宋玉趕緊出門迎接,將孟天楚他們迎到大廳坐下後,孟天楚道:“宋姑娘,本官此次找你是有一事要問。”
宋玉:“大人請講。”
孟天楚:“我查出一個事情,不知道對你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
宋玉心裡一緊,道:“大人只管說就是。”
孟天楚:“你的弟弟身體孱弱。他的三個夫人不能生育皆和她們自己無關,而是因為你弟弟自身的原因。”
宋玉一聽,先是驚愕,繼而悽然一笑,道:“現在我弟弟還在大牢裡。能不能出來還是一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孟天楚:“李謙的夫人死前曾和男人有過身體的親密接觸,我說地意思,宋姑娘明白嗎?”
宋玉臉一紅,畢竟自己還是個**,但也點了點頭。
孟天楚:“但是從目前來看,那些遺留地東西不是你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