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飛燕跑了過來,神情慌張地說道:“我還到處找你們呢,天楚他醒了。”
左佳音見飛燕地神情,臉色一沉,說道:“飛燕,天楚怎麼啦?”
飛燕:“我也不知道,雖說是醒了,但目光呆滯,誰也不看,只要找你,所以我就趕緊來找你了,你快去看看吧。”
左佳音一聽,趕緊先一步朝著孟天楚的房間走出,夏鳳儀說道:“我們也去看看吧。”
飛燕趕緊擺手,道:“別,天楚說只見佳音姐姐一個人,其他人他誰也不見地。”
夏鳳儀:“什麼意思?”
溫柔:“不知道,總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夏鳳儀:“那我們還是在附近看著,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好去幫忙。”
左佳音也是忐忑不安地來到孟天楚的書房,見孟天楚一個人穿著單衫坐在床上,頭低垂著,手上拿著一把蒲扇卻沒有扇動,像是在沉思。
左佳音輕步走上前去,還沒有說話,卻見孟天楚突然將臉抬起,一臉陰沉地看著左佳音,左佳音心裡一沉,卻還是故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微笑著說道:“天楚。飛燕說你找我,怎麼啦,感覺好些了嗎?”
左佳音地小屁股還沒有坐在椅子上,孟天楚沉聲說道:“站著說話。”
左佳音看了孟天楚一眼,站起身來。
“佳音,我一向視你為我的影子和知己,我相信你如同相信我自己一樣。你說是不是?”
左佳音不知道孟天楚到底想說什麼,但也點點頭。
“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啦?”
左佳音鬆了一口氣,走到孟天楚身邊,手正想搭在孟天楚的肩膀上,只見孟天楚迅速地躲開了,冷冷地說道:“站在你剛才的位置和我說話,我不讓你過來。你不要過來。”
左佳音只好站了回去。門外的夏鳳儀她們三個女人將孟天楚和左佳音的對話聽得是真真切切地,心裡多不免為左佳音有些擔心起來,心想,這孟天楚不知道到底是中了什麼魔障,怎麼性情突然變得這麼乖張偏激。
左佳音:“天楚,你就是太累了,其實……”左佳音的話還沒有說完,見孟天楚冷眼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心虛,但依舊保持著微笑。
孟天楚起身赤腳走到左佳音身邊,幾乎是貼著左佳音地眼睛,兩個人對視了將近三秒鐘的樣子。孟天楚突然冷笑,退後一步,說道:“趁著我還有一些理智和清醒的時候,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知道你有功夫。和溫柔一樣可以完全不屑於和我對話。可以轉身拂袖而去,但我是你的相公。我打不過你,但我可以不要你,休了你。”
左佳音一聽,馬上明白了,孟天楚看來喝了那兩碗藥水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但孟天楚明白了自己是被人下藥了。
門外的溫柔一聽孟天楚這麼說,心裡頓時一沉,說道:“不行,我要進去。”
夏鳳儀趕緊將溫柔攔住,道:“天楚清醒的時間誰也不清楚還有多長時候,還是將這個問題交給佳音吧,他現在看來對你有了成見,你暫時不要出現,他連我和飛燕都不想見,還是將這個難題交給佳音一個人處理好了。”
溫柔正要說話,聽左佳音冷靜地說道:“好吧,那我告訴你,你被人下了蠱,我已經給你喝過兩次解符的水,但好像沒有什麼用。”
孟天楚聽罷,跌坐在床上,他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弦,左佳音看在眼裡,知道孟天楚又要發作了。
“天楚,你也彆著急,我正在想辦法。”
孟天楚看來是在極力地剋制自己躁動地情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對左佳音說道:“趕緊叫人將我捆起來,快點,趕緊地。”
左佳音不忍,還想說什麼,見孟天楚突然起身,順手拿起一個凳子朝著左佳音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