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得安心,可你要為那些活著地人,依舊關心你的人想一想啊,她們又沒有錯,你為什麼又不吃飯,又不睡覺的,這樣你是在折磨這些活著的人,你不覺得你顧此失彼了嗎?”
孟天楚不由長嘆一聲,道:“迥雪,你成熟了。”
慕容迥雪:“我們都應該成長起來,不是嗎?你要振作,大家都不希望看見一個萎靡的天楚,你不是隻有溫柔,你還有鳳儀,還有佳音,還有飛燕和我,你說呢?你這樣,佳音該怎樣自處呢?她已經很難過呢,認為就是她讓溫柔死了,你再這樣,我該傷心了,天楚,我本不該在這個時候說你,但你是不是想溫柔去了。佳音也心碎而死呢?”
孟天楚一聽不禁愕然,道:“迥雪。你怎麼這樣說呢?”
慕容迥雪道:“天楚,你這麼驚訝做什麼?難道不是嗎?想一想苗家地血案吧,不就因為猜疑和自責嗎?”
孟天楚默然了,沉默了半天,點了點頭,道:“好吧,迥雪,我知道了。”
慕容迥雪這才笑了。道:“走吧,那我陪你去吃飯去。”
孟天楚點了點頭,跟著慕容迥雪出門去了。
總督府。
曉唯坐在自己地院子裡,門口有十幾個重兵把守,曉唯陰沉著臉,地上跪著一個戎裝的人,顯得風塵僕僕。
曉唯:“你說什麼。溫泉要興師問罪想孟天楚要人?”
“回娘娘地話。正是。您讓我去探聽,我得了訊息就趕緊回來了。”
曉唯想了想,站起身來,道:“人都死了,他溫泉還想要什麼人?”
“聽說溫泉一直在吃孟天楚給的一種藥丸,說是有安神定氣的神效,他一直想要這個方子,孟天楚沒有給,大概這一次他想借著這個機會狠狠敲詐孟天楚一番。”
曉唯冷笑道:“這個溫泉還真是不閒著。那他地人什麼時候到?”
“聽說已經出發了,孟天楚的飛鴿傳書一到京城,下午他就派人出發了,說是帶著一百多個人呢,揚言要將孟府踏平。”
曉唯哼了一聲。道:“你立刻修書給萬歲爺。”
“可萬歲爺一直很喜歡溫泉。娘娘是不是……”
曉唯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就說,左佳音今日配出一個可以延長壽命地方子。找過很多人試過,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即刻派人送回京城去。”
“可是,娘娘實際上沒有啊。”
曉唯:“孟天楚那裡不是有定氣安神的藥丸嗎?先給萬歲爺送些去。”
“娘娘,這樣合適嗎?”
曉唯:“現在只有萬歲爺可以救孟天楚了,顧不得什麼合適不合適了,不過你給我將嘴巴封死了,誰也不允許說,知道嗎?”
地上的人還沒有說話,突然門外一陣響動,曉唯給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破窗而出,很快那人便將一人帶回,曉唯一看竟然是陳星鵬。
曉唯似笑非笑道:“星鵬,你在門外做什麼?”
陳星鵬已經是嚇得瑟瑟發抖,戰戰兢兢地說道:“卑職……,卑職不過是路過而已。曉唯走到陳星鵬面前,陳星鵬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刷刷地往下落。
曉唯:“路過?那你跑做什麼?”
陳星鵬聽罷,這才趕緊磕頭道:“娘娘饒命啊,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聽見啊。”
曉唯走到門口將門關上,走到陳星鵬面前,道:“真的嗎?怕是你什麼都聽見了,什麼都明白了,這才亟不可待地想去送信吧。”
陳星鵬一聽,趕緊說道:“娘娘冤枉我了,我生是你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我給誰送信啊?”
曉唯冷笑道:“你從前在杭州東廠,你是溫泉一手提拔起來地,你說你去誰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