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還未啟口已經是淚落兩行,撲到老夫人身上慟哭起來,一旁地人看地是雲裡霧裡,倒是楊夫人走上前來,一把將那女子從老夫人身上扯開,冷笑著說道:“誰讓你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女子沒有理會楊夫人,而是普通一下跪在楊樂至棺材前,伸出自己瘦骨嶙峋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棺材,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楊夫人正要上前阻止,誰想,那老夫人抬起自己的龍頭柺杖擋住了楊夫人的去路。楊夫人畏懼地看了老婦人一眼,老夫人冷冷地說道:“你要知道,若不是你陷害我家至兒,今天我家至兒也不至於英年早逝。更不至於讓你這個女人給他送葬。”
楊夫人聽罷,驚呆了,不由倒退幾步,險些摔倒。
老婦人看了看一旁一頭霧水的孟天楚,道:“孟大人。你不是要給老身一個交代嗎?那就開始吧。”
孟天楚看了看曉諾,曉諾趕緊將孟天楚地手套和罩衣拿出給孟天楚穿上。衙役將棺材蓋子開啟了,孟天楚走到棺材前,那女子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躺在棺材裡衣冠整齊地楊樂至,彷彿已經呆了。
孟天楚上前柔聲說道:“夫人,麻煩你暫時先離開一下,好嗎?”
那女人動也不動,老婦人走上前來,道:“夢兒,來。跟大姨到一邊兒先坐著。”
女子這才站起身來。一旁地丫鬟趕緊攙扶著將女子扶到了一邊。
孟天楚見楊夫人臉色煞白,已經癱坐在地上,身體不住地發抖。
曉諾:“天楚,我們開始吧。”
孟天楚拿出刀子朝著棺材裡面伸出手去。這是一片很大的松樹林,風吹過,樹林裡唰唰直響,幾個孩子讓老婦人帶著走到不遠處地馬車那邊去了。誰也沒有過來問一聲楊夫人。包括那幾個孩子。
一炷香後,柴猛按照孟天楚的吩咐將老婦人和那個女子一併喊了回來。
老婦人走到孟天楚身邊。孟天楚已經收拾好了一切,隻手中多了一樣淺黃色黏糊糊的東西,也就黃豆大小。
孟天楚:“老夫人,您看看,您認得這個東西嗎?”
老婦人將那東西接過在手中揉了揉,道:“年糕?”
孟天楚點了點頭。
老婦人突然轉身對楊夫人怒目而視,指著楊夫人大喝道:“你好說不是你,你還說不是你,你看看這是什麼……,你看看這是什麼?”
楊夫人:“婆婆,您不要冤枉我……,我一直在嘉慶府的家中待著,我怎麼可能給相公吃年糕呢,再說,相公的身體是不能沾這個東西地。”
老婦人上前舉起龍頭柺杖就要打,柴猛趕緊阻止了。
孟天楚:“老夫人,您彆著急,楊夫人說得對啊,既然大家都知道楊大人的身體,自然不會給他吃這個東西,而且楊夫人在死地前一天也不在杭州府上啊。”
老婦人冷笑兩聲,道:“可這個家裡,就她和那個趙員外家熟識,不,準確的說,是她只和那個管家熟識,哼!人家怎麼可能知道我至兒不能吃年糕呢?但凡有黍米的食物,我兒都是一點也不能粘的,他的胃口不好,消化不了這些東西。”
孟天楚:“那楊大人自己應該知道的。”
老婦人:“他若是不沾酒,這些東西他自然也不會入口,但若是酒後有人故意害他,那他怎麼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麼東西,我記得給您講過,我家至兒喝過酒後,什麼人也不認得,什麼人也不會記得,更何況是吃的東西。”
孟天楚:“那老夫人的意思是楊夫人將這個事情透露給別有用心的人了嗎?”
老婦人冷笑著指著楊朔說道:“孟大人見過趙員外家地管家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
老婦人:“那你不覺得這個孩子和那個管家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