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知道是她地丫鬟乾的,也就是楊夫人。”
孟天楚自言自語道:“沒有想到真地是她。”
趙員外:“她知道後,就去找過楊樂至,誰想……”
孟天楚:“怎麼?”
趙員外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各有各命吧,那天她拉著我一起去找的楊樂至。就是希望讓楊樂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好讓楊樂至休了楊夫人,和她在一起,沒有想到,楊樂至竟然對不起小梅,說自己愛的其實不是小梅,而是楊夫人。而且很湊巧,因為小梅和自己的丫鬟的名字裡都有一個梅字。原來楊樂至寫給楊夫人的情書。小梅一直以為是楊樂至寫給自己的,所以才誤會那麼大。小梅當時就蒙了,以為是楊樂至和自己開玩笑,當時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便衝上前去和楊夫人廝打,孩子也掉了,她從此也就瘋了,我看著她實在可憐,對她也一直很好,不光是因為她家裡一直在養著我們,而是因為她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愛著一個自己丫鬟的男人,這對她不公平。而且,還嫁給了我這樣一個一無是處地男人,更是……”
孟天楚:“你說你家地管家死了之後,是你的夫人從老家將現在的管家接來的,對嗎?”
趙員外點了點頭。
孟天楚:“那你覺得楊夫人和你們家的管家認識嗎?”
趙員外:“認識吧,楊夫人從小就在我夫人身邊當丫鬟,自然應該認識的,我見他們有時還說話呢。”
孟天楚想看來這兩個女人將趙員外是瞞的嚴嚴實實地,便道:“你們管家手是怎麼傷地,你知道嗎?”
趙員外:“不是很清楚,有一次我夫人嚷著要回孃家,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應該夫人才掉了我們地孩子,加之和楊樂至大吵一架,心情一直不好,所以我就讓管家陪著一起回去,回來的時候管家的手就這樣了。”
孟天楚:“那你沒有問過是怎麼回事情嗎?”
趙員外:“問了,管家說是回家砍柴的時候傷了,我便沒有再問了。”
孟天楚:“你覺得你夫人對管家怎麼樣?”
趙員外:“就那樣吧?自從那一次打擊之後,她便一直黏著我,我走哪裡,她就跟哪裡,真是沒有辦法。”
孟天楚:“那你不是就沒有出門的機會了?”
趙員外詭異地笑了一下,道:“那我豈不是要悶死了,我給她吃藥,等她睡著了,我就出去,我把握著時間,在她醒來的時候回來便是。”
孟天楚:“那你夫人一般都睡多長時間?”
趙員外:“至少是六個時辰。”
孟天楚愕然,這就相當於是十二個小時了,道:“這麼長時間?”
趙員外憨厚地笑著點了點頭。
孟天楚:“既然你夫人這麼恨楊樂至和楊夫人,怎麼楊樂至來杭州府任職,你們還讓他住在你們家裡?”
趙員外:“我也很納悶兒,一個月前管家突然找我說起這件事情,我一口就拒絕了,如今我自己在杭州府上開了一個鋪子,也進些東西來賣,日子過的不錯,而且夫人家裡一直在給我們花銷。所以我也不缺這幾個錢,主要是擔心夫人知道了再受刺激,誰想不知道夫人怎麼就知道了,竟然一口同意了。說是自己已經忘記了從前的事情,畢竟楊夫人還是自己從前最親的人,我見夫人這麼豁達,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孟天楚想了想,道:“那楊樂至搬進來之後見過你地夫人嗎?”
趙員外:“應該沒有見過吧。倒是有一次我從外面回來,夫人竟然沒有睡覺。而是在房間裡和楊夫人說話,那一次我以為我要捱罵,誰想夫人竟問都沒有問我。”
孟天楚:“她們說什麼?”
趙員外:“我一進門,楊夫人就走了,連招呼都沒有給我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