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笑了,道:“又是一些齷齪的事情,不說也罷,還有別的嗎?”
柴猛:“我之前也這樣想,正想離開,突然聽見吳敏說話,他這一說話我就覺得事情蹊蹺了。”
孟天楚:“他說什麼?”
柴猛:“他說的我是雲裡霧裡地,不知道什麼意思,說什麼,所有地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誰想你竟然還活著,隱姓埋名地好好地活著。”
孟天楚聽罷一驚,道:“什麼意思?”
柴猛:“我就是不明白啊。”
孟天楚想了想,道:“然後呢,從你觀察的情況看,他們地關係是不是男女之間苟且的那些個事情?”
柴猛:“我一直沒有聽見那個女人說話,只有吳敏的聲音,應該是那種關係。”
孟天楚:“吳敏說的這個人會是誰呢?”
曉諾放下手中的畫筆,走到孟天楚身邊,道:“三十幾歲的女人應該不是習撿的兩個妹妹。”
孟天楚:“你倒是提醒我了,會不會是習撿的娘?”曉諾:“應該也不會啊,我聽檸兒姐姐說當時仵作有驗屍報告,還說什麼三個人脖子上的傷痕不是一個兇器所為,如此說來應該她們三個應該是死了的。”
柴猛:“會不會有人偷樑換柱。對了,倒讓我想了起來,那個女人只說了一句,說什麼不要咬我地脖子。”
曉諾一旁偷笑。但沒有說話。
孟天楚:“不能排除這種可能,那你是等到吳敏出來之後才離開的?”
柴猛:“沒有,我等到天多微亮了,擔心讓人發現就提前先回來了,走的時候發現那是一家綢緞莊。那家老闆我也比較清楚,前幾天四夫人帶著柳兒去量過衣裳。”
孟天楚:“既然飛燕認識這就好辦了。你將飛燕叫來,我們問問便知。”
柴猛:“那吳敏?”
孟天楚:“不要打草驚蛇,繼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柴猛應聲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飛燕來了。
孟天楚:“你上次帶柳兒去地那家綢緞莊你熟悉嗎?”
飛燕坐下後,道:“很熟識啊,我們的衣服幾乎都是在那家做到,手藝不錯,而且綢緞質地也好。”
孟天楚:“那家老闆叫什麼名字?”
飛燕想了想,道:“不知道,我們只叫李老闆。怎麼啦?”
曉諾:“那姐姐上次來柳兒做的衣裳做好了嗎?”
飛燕掰著指頭算了算。道:“今天就可以取了。”
曉諾看了看孟天楚,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不我和姐姐一起去看看,順便也讓老闆給瑾兒和雪兒做幾套新年的衣裳。”
飛燕笑了,道:“已經讓他們給做了,全家上下都已經讓他們給做了。”
曉諾驚詫,道:“全家多少人啊。他們忙的過來嗎?”
飛燕:“提前一個月就說了。老闆下面有十幾個夥計,應該沒有問題。”
曉諾:“那這個李老闆生意做地還挺大的。應該很有錢啊。”
飛燕:“應該是吧,要不曉諾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地衣裳做的合不合適,若是不合適了,當即就讓他們給改改。”
孟天楚:“也好,不要一天呆在屋子裡,出去轉轉也好。”
曉諾:“天楚,你去嗎?”
孟天楚擺了擺手,道:“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對了,你最好帶上簡姑娘,給她也做上幾件衣裳,今年她也辛苦壞了。”
曉諾自然明白孟天楚讓帶簡檸的意思,點了點頭,穿好自己的長襖,指著案几上的東西,道:“我還沒有畫完,不要動。”
孟天楚轉頭看了看,道:“知道了,讓柳兒和柴猛和你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