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不該將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塞給我。”
夏鳳儀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好吧,隨便你吧,簡大人就在前廳等你,你怎麼決定都好。”
孟天楚其實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簡檸為自己做了很多地事情,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為了自己受了她爹的棍棒痛打,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歡,哪有什麼辦法呢?
孟天楚從書房出來還再邊走邊想,快到大廳的時候,突然被路邊一個讓雪覆蓋的石塊給扳著,孟天楚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不過就兩個時辰,已經摔了兩跤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好在這一次身邊沒有下人和丫鬟看見,他自己將身上地雪和泥土拍打幹淨,嘴裡不滿地嘟囔著:真***遇到鬼了。
一個時辰後,孟天楚送走了簡麒,同時在門口遇到了從門外進來的習撿,這讓孟天楚很意外。
習撿一臉沮喪看見孟天楚倒是強打精神上前施禮。孟天楚道:“這麼大的雪,你到哪裡去了?”
習撿苦笑道:“牢房。”
孟天楚明白了,道:“你怎麼就這麼亟不可待呢?”
習撿苦笑道:“反正早去晚去都是去,索性看了之後,我也好走了。”
孟天楚和習撿走進大門。習撿道:“對了,習月說您書房裡東牆邊上的那一株紅梅若是已經開了的話,就讓您搬出去。”
孟天楚聽的稀裡糊塗地,道:“那個巫婆又給你說什麼了?”
習撿卻不明白了,道:“什麼是巫婆?”
兩個人站在雪地裡,耳朵從一旁過來,撐著傘。大聲說道:“哎喲,老爺,你們這麼就在雪地裡站著呢,大夫人找您呢。”
孟天楚也不理耳朵,看著習撿,象看一個怪物一樣,習撿道:“大人。我怎麼啦?”
孟天楚:“你告訴習月,我的書房裡有一株開地正好的紅梅?”
習撿聽罷,更加驚訝了,道:“大人,您的書房裡還真有一株紅梅啊!”
耳朵聽得納悶兒,自己將傘撐在孟天楚的頭上,自己已經成白頭翁了。但是耳朵什麼也不敢問。也不敢說,他發現這個知府大人平日裡好說話著呢,但一旦觸犯了他自己的日子可是不好過。
孟天楚:“這麼說不是你說地呢?”
習撿笑了,道:“我還不知道大人您的書房在哪裡呢。”
孟天楚想了想也是,道:“罷了。隨便她怎麼忽悠,我是不信的。”
習撿:“大人,如果真的是,我想不防聽習月一句,她說你若是放在書房裡不搬走,那麼會夫妻不睦,朋友失和。這個不是一件好事呢。”
孟天楚邊走邊說道:“就你相信。本官卻是不信那個邪。”
耳朵這才小聲說道:“老爺,大夫人找您呢。”
孟天楚聽罷。這才想起之前耳朵說的話,轉身朝夏鳳儀地院子走,然後見習撿跟著,便道:“走吧,和我一起去鳳儀那裡看看。”
習撿嗯了一聲,小心地看著地上,孟天楚道:“習撿,你撿到金子了嗎?”
習撿沒有明白,愣了一下,這才說道:“哦,不是,是因為我擔心自己摔跤,最近路滑總是喜歡摔跤,我今天都摔了兩跤了,再摔屁股都要摔成四瓣了。”
孟天楚停下腳步,道:“你今天也摔跤了?”
習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屁股,道:“您瞧,現在還有泥巴印子呢。”
孟天楚戲謔道:“好在習月不會連人家一天摔跤都看地出來。”
習撿笑了,道:“我方才本來想說呢,知道大人您不信,所以不講,我去牢房之前在出大門的時候讓門檻絆了一跤,到了牢房後,習月就說,我和你們府上一個人八字相沖,所以縫單日子出門容易摔跤,呵呵……”
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