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這個女子長得真是漂亮。”
曉諾:“紅顏薄命哦。”
孟天楚:“這個女子交給你們兩個,我再去看看李謙。”說完走到李謙地身體前。
曉諾很是驚訝,道:“天楚,交給我們?”
孟天楚笑著點了點頭,道:“對,交給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曉諾看了看慕容迥雪,只見她熟練地戴上手套穿上衣服,道:“曉諾,我來吧,你記,好嗎?”
曉諾:“好的。”
慕容迥雪解開女子的衣物,只見女子身上有一處傷痕,傷口和前面幾個人如出一轍都是刀傷,而且是在心臟處也是直刺進去,一刀致命。女子全身肌膚白皙,在下體**裡發現分泌物,疑是生前和人發生過關係,這個自然還需要孟天楚拿回去檢驗之後才可以確定。
曉諾也湊近了看,突然指著背上說道:“迥雪,你看。”
慕容迥雪看了看,道:“好像是一些舊的傷疤,從傷疤的長短來看,應該是鞭痕,時間比較久了。”
曉諾:“你好好看看,有些顏色比較深,有些顏色比較淺,應該時間不一。”
孟天楚也走上前來仔細看了看,道:“曉諾說的對,這個女子生前應該被人長期鞭打。”
曉諾疑惑地說道:“這麼漂亮一個女子,怎麼會有人忍心打她呢?”
孟天楚:“讓王譯查一查,這個女子的孃家是什麼人,另外問一問李謙和妻子的關係如何。”
慕容迥雪點了點頭,道:“我看那個李鑫好像一點也不傷心的樣子。”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越是這樣地大戶人家,人情越是淡薄。”
曉諾:“我看那個李鑫色迷迷的。”
孟天楚:“是啊,這個李鑫也是可疑的。”
這時李鑫發現這個女子脖子上有一處和別處顏色不一樣的細長的痕跡,便道:“這個女子地脖子上應該有一個掛件。”
曉諾:“大概是睡前取下來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道:“不,我倒是認為她應該是從來沒有讓這個掛件離開過自己的脖子,要不一般情況下,不會形成這樣的一條細長的和別處面板顏色不一樣的痕跡。而且你們看,這個痕跡在左側頸脖處有一個鮮紅的印子,我猜想是有人取下的時候太過著急,是鏈子給刮傷地,試想如果是自己取地話,怎麼會這樣的著急連自己都會傷到呢?”
曉諾:“也沒有什麼事情這樣地著急,急著將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摘下吧。”
慕容迥雪:“有一種可能啊。”
曉諾:“什麼?”
慕容迥雪:“這位李夫人大概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脖子上的東西。”
曉諾笑了,道:“不會的,你沒有聽天楚說,從脖子上的痕跡來看,戴的時間應該是很長了,那樣的話,沒有理由是為了擔心讓別人看見,除非這個人多年沒有看見李夫人了。”
孟天楚:“而且你們自己看,你們的脖子上而已”
慕容迥雪:“那這個掛件哪裡去了?”
孟天楚:“看來,我們不得不去李府一趟,兇手的墜子和李夫人的掛件都很重要。另外,看看可不可以問出那個叫蝴蝶的丫鬟,她畢竟是李夫人的貼身丫鬟,應該是知道的。”
孟天楚帶著屠龍、柴猛、曉諾、慕容迥雪和幾個衙役來到李府,說明來意後,李處帶著孟天楚來到了已經貼上了封條的李謙夫婦的房間。
撕開封條,孟天楚走了進去,李處趕緊點上了燈,屋子一下才亮堂了起來。
房間還是按照之前的樣子一點沒有動,孟天楚讓其他人在門外站著,自己提著燈走了進去。
曉諾在身後說道:“天楚,還是我給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