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張媽媽:“李公子。xx您這不是為難張媽媽我嗎?”
李鑫冷笑道:“哈,我有嗎?我告訴你。如今李家是我李鑫說了算,我什麼都不缺,就是缺個替我管家的夫人,明白嗎?”
張媽媽見李鑫目露兇光,心裡也有些膽怯,知道李鑫地後臺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這種人一旦得罪,別說開妓院,就是活命都難了。
張媽媽想到這裡,趕緊將銀子放在袖管中,連連說道:“好的,好的,李公子給我三天時間就好。”
李鑫:“好了,你出去吧。”
張媽媽趕緊起身走出門去,然後將門關上了。
府衙大堂。
宋河先是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走上堂後,兩旁衙役一聲:“威武”讓他多少收斂了一些,再一看知府大人並未坐在堂上,而是在一旁單獨擺放了桌椅坐著,堂上坐著的還是頭一天抓走自己的巡按大人,宋河偷眼看了蔡釗一眼,只見蔡釗冷眼地看著他,他心裡還是一沉,說到底他和這個蔡釗多少還是有些交情的,蔡釗的夫人常常去他們宋家的店鋪買綢緞和首飾,很多時候都是半賣半送地,一來二去,宋家和蔡釗家裡的關係也是不錯的,逢年過節甚至還會坐在一起小酌幾杯,但是看今天的架勢,這個蔡釗沒有想要幫自己地意思了。
宋河十分不情願地還是跪下了,從來沒有受過牢獄之苦,他一夜都沒有入睡,蟑螂、老鼠、臭蟲,這些都是宋河不能忍受的,飯菜連家裡地下人都不會去吃,他寧可餓著,他相信他的大姐宋玉不會真的不管他的,從小到大,最疼愛的他的人就是大姐,甚至為了他到了現在二十多歲了還沒有出嫁,自己一向也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是堂上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什麼狗屁巡按大人抓走了自己,想到這裡宋河抬起頭來正要看著孟天楚,發現孟天楚也正好在看著自己,不知為何趕緊又將頭低了下去。
孟天楚先是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宋河,三天前。也就是八月初三的晚上,你到哪裡去了?”
“當然是出去花錢去了。”
孟天楚舉起驚堂木狠狠地拍在案上,宋河心裡咯噔一下。然後連忙補充了一句:“到酥紅樓去看愛奴去了。”
孟天楚:“宋河,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地道理你知道嗎?”
宋河:“知道。”
“將你那天晚上去了哪裡,具體做過什麼,一一詳細給本官說來,不得有半句虛言,若是查實,本官絕不輕饒。”
“是,大人。”然後宋河將自己在酥紅樓裡和李鑫吵架地事情一一地說了出來。
“那你從酥紅樓出來的時候,大概是什麼時間?後又去了哪裡?”
“草民心裡憋得慌,知道自己爭不過那個太監養地。就只好離開去了嘉慶府。當時我不太清楚,好像已經敲過二更了。”
“聽說你們宋家在杭州是首屈一指地富商,怎麼會爭不過?”
宋河苦笑一聲,道:“雖說我宋家確實是不缺這一萬兩銀子,但是家是我大家在管,一個月我的花銷不能超過千兩,大人您是不知道我那個大姐是言出必行的,我若是花了這麼多銀子,她必定先是將我關在家裡十日面壁,然後從我月錢裡剋扣直至扣完為止。”
“按理說你已經成親了。為什麼你大姐還不將家交給你管?”
“這……這也是我爹臨終遺訓,說是要等我有了兒子為宋河延續香火,我自己也可以為宋家地生意操心的時候才能將生意交給我。”
“好了,不說這些了。既然你說你離開了,去了嘉慶府。那你去嘉慶府做什麼?”
“自然是找女人去了。”
“什麼女人?”
“嘉慶府春月樓的花魁紅蕊。”
“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