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屈指可數,可有個人說話總好過一個人悶著吧。
小跡部把自己打扮的像個小紳士,西裝革履的迎接他的貴客,他的表哥確實沒有令他失望,長的又高又帥,還把他抱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他掙扎著喊,“放我下來啦”心裡另外一個聲音卻是,“再高一點再高一點。”
然後,小跡部的生活,就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很多第一次,也丟在了他這個玩世不恭的表哥的手裡。
比如第一次被人親到嘴,第一次一起洗澡,第一次翹家,第一次玩網球。
說到網球,他還得感謝他表哥,要不是他為了追一女生,特別去學,又拉著他旁觀無數個白天黑夜,導致他在神經受虐待中,深深的迷戀上這項運動,他也不會從此邁入網球王子的光明大道。
再大一點的時候,草薙嵐就來了,家裡越來越熱鬧,小跡部也越來越不會感到寂寞,雖然他沒問她的來歷,但很多次從表哥拉著他偷聽他爸媽的閨房蜜語裡知道了些小細節。
小跡部對草薙嵐有著天生的恐懼,因為她總愛擰他的臉掐他的屁股,把他惹的哇哇亂叫再哈哈哈哈的亂笑,小跡部看到她都要繞路走,她定會突然出現,邊竊笑說讓姐姐來好好疼愛你,邊把他往浴室拖,小跡部又掙扎又嚷嚷,都無濟於事。更有許多個夜晚,小跡部都是在草薙嵐的臥房中渡過的。他的表哥知道後,死咬著牙對他講,你小子,真有本事啊。小跡部翻個白眼回答,我才8歲。言下之意,就是我想做什麼還不能做,你嫉妒的太沒道理了。
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小跡部出落成更迷人更殺人於無形的小小小少年了,他學會了一詞彙,那就是本大爺,他發現他只要每一次用它,女孩們總會叫的他耳膜都要爆破,他想這稱呼還真是好用,以後就一直用它了。他的網球也越打越好,在歐洲拿下不少獎,房間都快掛不下了。
再然後,草薙嵐去了巴西,表哥跡部碩跟著回了日本,他念完小學,也由於父母的工作緣故,返還故鄉。
忘記說了,跡部從的是母姓,他的父親在年輕時,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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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單人躺椅中,跡部他回憶起小時候,再看看立於窗前的男子,突然覺得他很陌生。在他印象裡,他的表哥該不會隨便動怒,他對任何人挺溫和的,對女孩子則更體貼。他知道他很疼上杉瞳,他也曾懷疑過,不過再怎麼懷疑,他今天的失常和傷人的話確實有些過了。
“我是不是該跟小瞳道個歉……”跡部碩問,低聲細語的,像是在自問。他轉過身來,看著跡部嘆了口氣,表情裡有說不出的懊惱,“她被我嚇壞了吧。”
“應該不止嚇到了這麼簡單。”跡部景吾回答,拿起手邊的紅茶喝了一口,挑挑眉毛接著道,“你剛才在醫院,對她的態度簡直是不近人情。”
“你怎麼不阻止我呢?”
“有用嗎?已經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
“真該死,我真不是存心想傷害那孩子的。”
“碩,與其庸人自擾,不如付諸行動比較好。”
跡部說聽他這麼一說,眼睛忽然一亮,“你說我該怎麼彌補?”
問題在彼端靜默了幾秒:“在那之前,我想問你,你對她到底……”
“景吾,她是最乾淨的,你久了就會明白。”跡部碩打斷他,毫不避讓的迎接跡部景吾的注視。
跡部聳肩一笑,放下茶杯,走到正滋滋燃燒的壁爐邊,看著火焰道,“道歉是必須的,我也欠她一個道歉。”
“什麼意思?”
“沒什麼。”跡部再次聳肩,轉移話題,“你多久沒和嵐一起旅遊了?我記得小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