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細的看看我,忽然說:“俞姐?你是俞姐?你?……噯呦!我的老姐呀!你怎麼這樣了!?”
跟著阿毛的幾個小混混也跟著圍過來,其中一個看看我,突然笑著說:“要飯呀!……”
還沒等他說完,阿毛一回手給了那小子一個大嘴巴,那小子一愣,阿毛大吼著:“操你媽的!再放屁我他媽卸了你!滾!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再往這湊合,我他媽可發火了!操你媽的!”幾個小混混可能從來沒見阿毛髮這麼大的火,乖乖的退到一邊去了。
阿毛拉著我又走了幾步,到了路燈的昏暗處,問:“俞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混成這樣了?前年我聽他們說,你不是從良了嗎?還弄了個款,怎,怎麼這樣了?”
說實話,我沒什麼親人了,阿毛也可以算是我的一個親人吧,見到阿毛,聽他問話,我忽然覺得見到親人, 子一�,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阿毛著急了,大聲說:“怎麼了你!老姐!原來你可從沒掉過眼淚,怎麼不爽了?說話呀!……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哎!老姐,只要誰敢欺負咱,你告訴我名字,我他媽的三天之內卸了他!……”
我搖搖頭,拉著他的手,慢慢的把這幾年的經歷講了出來。
跟他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阿毛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說:“哎呦!老姐,我說句實話,你可別不愛聽,你的命呀,太苦了!”
……
隨後,阿毛把那幾個小混混叫過來,帶著我走向繁華的鬧市區……
(中)
我本來不想做頭髮的,可阿毛硬是拉著我到他的髮廊好好做了頭髮,然後又給了我幾件衣服,最後帶著我去吃飯,阿毛對我說:“老姐,別的我幫不了你,也就是這樣了,你看還有什麼我能幫的?”
我看看阿毛,咬了咬牙,對他說:“我想掙錢,還是老本行,你幫我聯絡聯絡。”
阿毛沉默了一會兒,看看我,對我說:“俞姐,說實話,那個罪你還沒受夠呀?”
我不說話,只是看著阿毛。
阿毛躲開我的目光,說:“行了。你想出來做,我會盡力的,不過老姐你也知道的,說實話,你這個歲數也大了點,腿也有毛病,別怪我說,恐怕即便有了人,錢也不會給很多,畢竟現在年紀輕,漂亮的小姐多的是,老姐,我這可是說實話。”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自己的條件,不過你幫我聯絡就是了,你抽多少我不管。”
阿毛一瞪眼,大聲說:“俞姐,你把看成什麼人了?憑藉咱們的關係,我還抽?抽他媽個屁!”
臨走的時候,阿毛扔給我一個BP機,然後對我說:“有了,我呼你,地方我給你找。”
……
四平門,某舊樓獨單。
房間裡,我光著身子坐在凳子上,我的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男人,高高的挺著雞芭,雞芭又粗又長,直楞楞的,我用手摟著他的屁股,伸縮著頭,用小嘴耐心的套弄著粗大的Gui頭,年輕男人仰著頭,舒服的哼哼著,房間裡暖氣給的很熱,我們的身上都見了汗。
我用手慢慢的摸著他的屁股,男人說:“月月,一會給我來來後面。”
我吐出雞芭,抬頭看看他,笑著說:“張哥,還是喜歡這個調調?”
張哥笑著說:“玩就玩個爽,要不還不如手Yin呢。”
我笑了笑,繼續低頭唆了著他的雞芭,張哥把我拉起來,拉到床邊,他用手撐在床沿上撅起屁股,我跪在他的後面分開他的屁股,舔著屁眼,前面用手擼著他的雞芭,張哥回手按住我的腦袋,使勁的把我的頭按在他的屁股上,然後屁股上下的摩擦著,嘴裡嘟囔著說:“哎呦!爽!使勁舔!…對!把舌頭伸進去!…使點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