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互相打趣著。
我笑著伸出雙手的大拇指說:“兩位老闆都很強!很棒!操屁眼能操到這個程度的,就屬您二位了!”
張老闆笑著說:“大姐,再怎麼說,沒有你這個小屁眼,我們也沒這麼爽!哈哈哈!”
我和許老闆也跟著笑起來。
許老闆站起來,從錢夾裡拿出幾張大票塞進我手裡,樂呵呵的說:“下次還找你!嘿嘿。”
我點了一下錢,真不少!急忙浪浪的笑著說:“許老闆!看您說的!幹嘛下次呀!這次不好嗎?要不,咱們再點兩炮?…”說完,我小聲的對他們說:“哎呀!第一次,咱們玩的規矩,要是知道您二位是那麼爽快的人兒,咱們玩點兒髒活兒,那才叫爽呢!”
張老闆眼睛一亮,淫笑著說:“什麼活兒?”
我笑眯眯的說:“不帶套子跑旱船,然後給您來個活叼,放炮以後,還給您用小嘴唆了個乾淨……”
張老闆躍躍欲試就想上,許老闆一拽他,笑著對他說:“忘了!還有飯局呢!”
一句話提醒了張老闆,張老闆滿臉惋惜的說:“算了,算了!下次再玩吧。”
我見沒什麼希望,轉臉笑著說:“沒關係,我還能跑了不成?早晚讓您爽!”
張老闆和許老闆客氣的笑了笑,向門外走去。
送走了他們,我穿好衣服,準備給自己弄點吃的,這時BP機又響了起來,我心說:阿毛真好,又有生意了。
趕忙下樓去回電話,撥通電話,阿毛急速的說:“俞姐!你!………女兒丟了!”
聽到這個,我覺得眼前一黑,好玄沒栽倒,定了定神,嚷到:“阿毛!你說什麼?”
阿毛再次說:“俞姐!我說的是真的!你別著急,我已經撒下所有的弟兄去找了,女兒真丟了!”
“阿毛!!要是我那個瞎眼的 女怎麼地了,我就把你宰了燉著吃!!!”我真是急瘋了,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阿毛也害怕了,急忙說:“俞姐,我真的叫所有人都出去找了!下午姥姥說出去買菜,可她老糊塗了,忘了鎖門,再回來的時候,單元門大開著, 女也不見了!俞姐,你別著急,我他媽挖地三尺也把 女找回來!”說完,阿毛掛掉電話。
我急忙說:“喂!喂!”可是,電話結束通話了,再撥,已經無人應答。
放下電話,我愣愣的站在雪地裡,四周灰 的一片混沌……
……
整整三天,我就這麼一直坐在丈夫的病床旁邊,傻傻的看著他,阿毛滿臉風塵的站在我旁邊,我知道,女兒還是沒找到。
我扭過頭,看看阿毛,阿毛低下頭。我苦笑著說:“阿毛,別找了……這事兒也不怨你,更不怨姥姥,姥姥歲數大了,別嚇著她……要怨,只怨……唉!阿毛,你說的對,我的命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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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毛剛要張嘴說話,我揮了一下手,轉臉看著昏迷的丈夫,小聲的說:“我哪兒也不去了,只想守著他,安靜點……”
阿毛愣了一下,忽然一跺腳,走了出去。
丈夫已經整整昏迷兩天了,醫生把我叫出去,只對我說了一句話:準備準備吧,別到時候……後面的話我根本沒聽見。
連日的疲勞,我靠在丈夫的旁邊昏昏的迷糊。
突然,我覺得有人碰我,我激靈一下坐了起來,只見丈夫竟然睜開眼,看著我,我急忙湊過去,小聲的問:“餓嗎?”丈夫搖搖頭,我繼續問:“渴嗎?”
丈夫使勁的對我說:“咱女兒呢?我想看看。”
我裝著笑,說:“快過年了,我把她送到一個姥姥那兒去了,那很好,有暖氣,有好多好吃的,餓不著她……”下面的話,我實在編不出來了,眼淚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