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後,焰兒終於停住了購買的的慾望。
在完全裝備了一身的精美仙器後,焰兒整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時讓他們著實吃了不小的一驚,可真是一身惹火的打扮,一身淺色的龍皮軟甲,把雪白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一雙遮住膝蓋的暗色皮靴。點綴著無數顆火紅寶石的緊身胸甲散發著淡淡的火焰光輝,完美的突出了焰兒那不算非常挺拔的胸部。胸甲領口開得很低,大片雪白的面板裸露在外,幾乎把周圍行人的眼睛都吸引了過去。若不是手中提著一把寬刃的雙手大劍,大劍一改焰兒喜歡的那種精美外觀,以黑色的獸皮纏繞著那幾乎常人無法雙握的把手,兩隻隱約吐著白色霧氣的骷髏頭一左一右鑲嵌在護手的兩側,寬厚的劍刃上佈滿了詭異的圖案,讓人一看到就感覺全身打顫,若不是這柄大劍的緣故,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過來故意的搭訕那。
雖然這樣,但是總還是有人膽大包天的過來向焰兒示好,破天與老黑不勝其煩的打發了不下十次這種騷擾,可是焰兒依舊樂不思皮疲的在他們兩人面前蹦蹦跳跳。
老黑與破天都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下可糟糕了,如果這樣一直走下去,還不知道會招惹多少是非上身那。
正當老黑不厭其煩的打發走幾個好色之徒後,前面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一真吵鬧聲,隨後便是乒乒乓乓的打碎東西的聲音,在一聲怒吼中又演變成了一場戰爭。無數的好事者飛上了天空,怎麼說在這帝釋城的周圍這種熱鬧是不容易看到的。
破天好奇的想到,竟然有人不顧帝釋城的規矩在此處爭鬥,有意思。
“走,我們過去看看,是什麼人這樣大膽。”三人匆忙的飛到了戰鬥的上空,準備看看爭鬥人是如何在帝釋城守衛到來後收場。
在一個已經被砸的幾乎找不到模樣的小攤前,一個勁裝的白髮中年人正在與兩個黑衣人激烈的戰鬥著,年輕人手中指揮著一柄金色的小劍全力的抵擋著兩個黑衣人的攻擊,看情形已經落入了下風。
那中年人似乎只是天仙中期的修為,但是那兩個黑衣人卻都到了天仙后期,這完全是一場毫無懸念的蹂躪戰。
對面一個白衣公子正看著場中的戰鬥,嘴叫不時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小子,還敢嘴硬不!公子我說不讓你在這擺你就不能在這擺。”
那中年人雖然被兩個黑衣人打的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了,但是卻依舊恨恨道:“這裡可是帝釋城的地方,你難道就不害怕帝釋城的守衛來嗎?”
“帝釋城的守衛?哈哈,你等著瞧吧!現在跪地求饒公子我還給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哼哼!你就從帝釋城中走人吧!我會見你一次教育你一次。”白衣公子面露驕狂,好象根本沒把帝釋城的守衛放在眼裡。
“你!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的,有種你殺了我!”年輕人昂起頭來,臉上已經因為憤怒而扭曲,幾近絕望的眼中暴射出一道暗淡的光芒,似乎是對整個世界充滿了憤恨。
當看到這張臉的時候,破天不由感覺到非常熟悉,這究竟是誰那?我好象在那裡見到過他,不過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老黑,焰兒,你們看這人你們認識不?”
“好象有點印象,又好象不認識,焰兒不記得了。”
“公子,老黑也感覺有些熟悉,不過也想不起在那裡見過,很可能是在修煉界的時候見過的人,哎,實在想不出能是誰。”
“啊!”的一聲慘叫響起,其中一個黑衣人手中的環型法寶,已經將中年人的右肩膀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大片的皮肉翻開,其中雪白的骨頭依稀可見。中年人手中那柄金色小劍‘哐啷’一聲落到了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中年人的滿臉的絕望,嘴巴里似蚊蠅般的吐出了短短的一句話:“柔妹,我連你都保護不了,活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