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只不過大家都偽裝的很文明結果連自己都信了而已。」
優勝劣汰丶弱肉強食是白鹿的守則,能者居上和達者為先同樣也是餘燼之理。
只不過一者自力量中彰顯,另一者更專注於學識和才能罷了。
根本之上,毫無區別。
行就是行,就是牛逼,不行的話就跪著,別說話。
就這麼簡單。
這麼多年葉限橫行無忌,誰見了都頭疼,還不就是因為她比所有人都強,又比所有人都更加餘燼麼?
這麼多年以來,倘若協會內部的高層認知中,要說誰最有機會成為下一個當世宗師,那葉限絕對排在名單最前面的部分,甚至沒多少人能跟她爭一爭榜一。
「你唯一應該學會的是,不要成為那樣的人。弱者嚎叫再多也是小丑,只有強到其他人不敢指手畫腳的時候,你才有資格走自己的路。」
葉限停頓了一下,自嘲一笑:「這樣的道理,我到二十五歲才學會,你倒是比我強。」
季覺想要說話,卻被她揮手打斷。
不知道是懶得聽自我謙虛和阿諛奉承還是壓根不在乎他是否想要反駁。
「行了,滾去幹活兒吧!」
當了這麼久的老師,倘若還察覺不到季覺能力的成長要靠分解裝備的話,那葉限的眼珠子也可以摳下來踩著玩了。很多事情,她只是懶得說而已。
人揍了,錢收了,還順理成章的把這隻耗子送進米缸裡,給他開一頓豪華自助餐。
想到這裡,葉限拳頭忽然一硬。
怎麼好事兒都讓你小子全佔了呢?
跑的還這麼快!
要不要叫回來收拾一頓?
前哨站,寂靜的辦公樓內,頂層。
海州鎮守的辦公室裡,秘書彎下腰,撿起老人不慎掉在了地上的檔案,放回桌子上之後,又掏出手帕,仔細的給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剛剛好像有震盪的聲音。」他輕嘆了一聲,「不會是出事了吧?」
「沒什麼事……情……」
陶公靠在躺椅上,含混的說,「都是,小事兒……」
只是不知為何,嘴角彷彿勾起一絲弧度。
似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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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