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的生活社會閱歷,還是在倚老賣老。總是我看劉徹是這樣,就連司馬相如也不能免俗。
司馬相如明顯感覺到了我對他的嫌棄,倒是有些不自覺得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呃,那個,這都這麼大把年紀了,要是再光潔著下巴,該有人說我不正常了。”
“噗嗤!”卓文君在一旁笑出了聲來,我也忍不住隨著卓文君在那裡笑。
司馬相如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這倒是自己就招了自己的心思,忽然覺得司馬相如這種,就是做不得壞事的,也真是難為他了,在劉徹面前演了這麼多年的戲。
“陛下的意思不是讓你們回去了嗎?怎麼又跑到我這裡來了?”我心裡有些擔心,倒不是不想他們來,只是這宮裡如今少不得到處都是劉徹和衛子夫的眼線。他們與我走的近了,怕是會引起劉徹他和衛子夫的懷疑。
卓文君嗔了一眼司馬相如,“還不是這個人,就知道他是沉不住氣的。總是想著要親自瞧瞧才放心,順便也趁著現在天色尚早,他也有些話想要與你問仔細了。”我看著卓文君和司馬二人的互動,倒是覺得這兩個人現在是越發的默契~無~錯~小~說~m。~QUlEDU~了。
我有些羨慕,又有些難受。其實,過去三四年,我和服兒,也過的是他們這般的日子。
“對。阿嬌。你可得仔細與我說說。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服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司馬相如。將他們請了坐,又吩咐了小翠等去拿了些點心茶水來,這才開始講述我與楚服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司馬二人聽得很認真,這也是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能夠直接的面對這些事情,而且還能夠這般順利的講出來。
“這一切,就是這樣的!後來我進宮。文君到這裡來。你們就都知道。”我的話講完了,司馬相如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著我,眉頭緊皺。
“這麼說,你如今得了這幅容貌,還有著未可知的危險?楚服沒有提過,可能會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他也不確定,也許是縮短壽命,也許是一**蒼老,也許是各種疾病。沒有人試驗過,所以後果也就無從知曉。”看著卓文君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憐惜。我不由得笑了笑。“無妨,我需要的時間不多。長則三四年,短則一兩年,只要傷害我的人,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就心滿意足了。”我這話說的咬牙切齒,司馬相如和卓文君面面相覷。
卓文君上前拉著我的手,“阿嬌,其實我們覺得你大可不必將自己活得這麼累。要知道,楚服拼死救你,也不想你事後為了他進入你一直想要逃離的深宮。更不願意,你的後半生,僅僅成為一個復仇的工具。”
她說的,我其實都明白。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就像是衛子夫說的,我一日不死,劉徹就一日不會放下我,而衛子夫,更是一日不會給我安寧日子。既然這樣,我還不如自己跑到她的眼皮子低下來,她不讓我過安寧日子,那麼她也別想過。反正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一次再死一次,也不算是多麼大個事。
“謝謝你們,不管怎麼樣,今日我母親出事。你們願意進宮來,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我陳阿嬌在這宮裡沒有什麼朋友,宮外更是知己全無。能過有他們兩個,也算是我的幸運了。“至於衛青,司馬,除非他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我都希望你能夠不要與他提及,我就是陳阿嬌。”
“你是懷疑衛青出賣了你們?”司馬相如很詫異!
我扯了扯嘴角,“不是懷疑,是確定!”
“何出此言?”司馬相如有些急切,他明顯不願意相信,當初的好友現在會是這般模樣。雖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至少也不該將友誼這般利用吧?
“楚服當初只與你,董偃,陛下,和衛青四個人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