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青嵐從容地開門下車,顧懷烈咧嘴一笑:“水青嵐,你很有意思,這個算是給你的見面禮吧。”
說完給水青嵐硬塞給了一個檔案袋,水青嵐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尾,又罵了聲靠,還豎了豎中指,沒有最惡劣的,只有更惡劣!
兩個武警戰士還是一副呆愣狀態,水青嵐也沒多說,只是點了點頭,走到道邊,等著計程車。
就算是顧懷烈非法劫持自己,自己能告顧懷烈嗎?開玩笑,是顧懷烈把自己從綁匪手上就出來,還把自己送到醫院救治,整個醫院的醫生護士都可以作證。
如果告顧懷烈非法劫持自己,還性猥褻,這不是驚天大笑話嗎,現在殺人犯都能僱律師辯護自己,自己的遭遇可是死無對證,再說,天子腳下貴人多,連警戒線都敢衝的顧懷烈,背景實在不容小覷,爺爺雖然是德高望重的學者,畢竟不是權貴,告顧懷烈的行為只能是以卵擊石。
水青嵐冷笑連連,順手打了一個透過盤查的計程車,坐上車後,跟司機借了手機,給龍淵打了電話。
“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龍淵壞脾氣的聲音。
“龍淵,是我。”
“青嵐?你在哪裡,你是不是被綁了?”
電話那頭立時傳來了龍淵激動的叫聲。
“沒有,我現在回家的路上,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說吧。今天謝謝你,那些警戒可以撤了。”
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今晚的警戒是龍淵弄出來的,肯定是在停車場發現了可疑的痕跡,進一步推理自己遭到了危險,於是有了今晚的警戒吧,畢竟以前有過可疑的跟蹤車輛,聯絡這些蛛絲馬跡,不難猜出來。
“你在家裡等著,我也馬上過去。”
龍淵不容水青嵐說什麼,直接掛機了,水青嵐拿著手機微微苦笑。
水青嵐剛剛下計程車,龍淵也後腳到了,水爺爺又在客廳等著孫子,客廳的大鐘表已經指向晚上11點鐘。
“爺爺好,我又來増飯了。”
龍淵笑嘻嘻地跟水爺爺打招呼,水爺爺也笑眯了眼睛:“不收你飯錢,隨時過來吃吧。”
“爺爺,您又等我啊,我都說了,您不用擔心我的。”
水青嵐無奈地皺了皺眉頭。
“唉,人老了,睡眠也少了,少睡覺沒關係。”
水爺爺笑著答話,起身準備回臥室了。
“爺爺晚安!”
“嗯,你們也好好睡吧。”
龍淵一把抓著水青嵐飛跑到二樓去了。
“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龍淵的大動作牽扯到了肚子的疼痛,水青嵐微微蜷著身子,強忍著呻吟。
“你受傷了?”
龍淵一臉的陰沉焦急,急忙把水青嵐輕輕扶到了床上。
“沒有,不礙事的。”
“我看看。”
龍淵出手如電,一把就扯開了水青嵐的襯衣,看了一眼露出的肚皮後,倒抽了一口涼氣。
肚子一大片烏黑的淤青,跟周圍白玉般的膚色成了強烈的對比。
“真的不礙事,在醫院還打了消炎吊瓶。”
水青嵐淡淡地說著,把襯衣理好了。
“操,是哪個不要命的,載到老子手裡立刻宰了他。”
龍淵血紅著眼睛,臉上是一片猙獰。
“還有沒有傷到別的地方?”
龍淵不理水青嵐的掙扎,直接把他的襯衣全脫下來了,除了肚子上的淤青之外,倆胳膊和後背也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淤痕。
“操他孃的。”
水青嵐看著狂怒的龍淵,不自覺地放柔聲音,安撫他道:“沒事,除了肚子有點疼,別的都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