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磊石冷冷地插口道:“沒人要知道這些,你們請吧!”
禿頂老者實在難以下臺,震聲道:“你不報名姓,莫非老夫兄弟就不能再來?”
仇磊石道:“天亮之後,歡迎光臨!”
話說到此處之後,轉對張順道:“嚴守大門,若遇無事生非之徒,按動警鈴!”
張順恭敬俯身,高聲應是,仇磊石轉身而回,正迎上曉梅姑娘和雷嘯天,遂往回走,邊走雷嘯天開口問道:“人走了?”
仇磊石一笑道:“走了,不過可能還會回來。”
雷嘯天道:“這開張當日,不留住客的規矩,實在不通!”
仇磊石道:“不錯,不過這三位卻是應該不受歡迎!”
雷嘯天哦了一聲,道:“為什麼?”
仇磊石道:“他們未從大門進來。”
雷嘯天雙眉一皺,道:“怎樣出去的?”
仇磊石道:“小弟也只好請他們由來處出去!”
雷嘯天笑了,曉梅姑娘也哈哈兩聲,道:“真好,大快人心!”
雷嘯天卻道:“人心故是大快,但也結了仇家!”
曉梅姑娘道:“人家是有心生事而來,不如此依然要成仇家!”
仇磊石卻把話題一變,道:“大哥,你何時走,可有一定的去處?”
曉梅姑娘聞言一愣,道:“大哥要到什麼地方?”
說著,已到大廳,雷嘯天道:“咱們回‘水閣’再談吧。”
轉回水閣,天光已亮,竟沒再多談,各歸臥室安眠。
“天下一家店”蘇州分店,開張已經十天了,住客不少,都是規規矩矩,沒生什麼事非。
開張當夜,那三名被仇磊石扔出牆外的老者,也沒有再來,不過這件事雷嘯天並沒有忘懷。
一切上了軌道,使雷嘯天可以放心離開,但也為那三名被扔出牆外,不知姓名的老者,遲未復仇而忐忑。
當夜晚飯過後,曉梅姑娘和雷嘯天,習慣的走進仇磊石的宿處,品茗漫談天南地北的事情。
仇磊石似是心思不定,雷嘯天問道:“二弟有心事?”
仇磊石道:“沒什麼,有些煩!”
曉梅姑娘道:“我早煩了,悶在這分店之內十天,還有不煩的道理,現在又沒有事,乾脆到別的地方玩玩去!”
雷嘯天見仇磊石沒有回答姑娘,遂說道:“二弟,愚兄早就要走,明天跟我一道如何?”
仇磊石道:“大哥一個人去吧,小弟暫時不想動。”
曉梅姑娘道:“磊石哥,你陪我到北邊玩個把月可好?”
仇磊石一笑道:“我既懶得動,不能陪大哥去,又怎能陪你呢?”
雷嘯天卻識趣的說:“二弟,你就陪四妹去吧,反正又沒有什麼事。”
仇磊石微挑劍眉,道:“說實話,小弟正在為一種功力費心,此事若無法解決,小弟是食不知味,所以不論什麼地方都不想去。”
曉梅道:“何不說出來我聽聽,也許……”
仇磊石打斷曉梅姑娘的話鋒道:“你若煩悶,何不隨大哥去遊歷遊歷?”
曉梅姑娘白了仇磊石一眼道:“磊石哥,你若不想告訴我是什麼功力,何不直言,我煩不煩是我的事,不勞你來費心!”
說著,一賭氣,轉回她自己的臥房去了。
曉梅姑娘剛走,雷嘯天已低聲道:“二弟不要隱瞞愚兄,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仇磊石微籲一聲,沒有答話,雷嘯天接著又道:“愚兄要上北五省走走!”
仇磊石道:“有伯父的訊息?”
雷嘯天搖頭道:“沒有,但南幾省我幾乎走遍,所以想去北五省碰碰運氣,並且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