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外隱三聖,字內唯一君,南北分雙奇,西漠僅半人。”心中一動,忙道:“你是從西漠來的?”
那人點頭道:“不錯。”
韋政駭然驚呼道:“你是西漠一代奇人簷迦耶彌老前輩?”
那人面現驚容,彷彿深感詫異,突然一頓足,身形破空倒射而起,輕叱道:“記住,不許在人前擅提我的名諱!”語音瞬息遠去,眨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韋松一時驚喜交集,連連點頭,卻忘了回答。
他萬想不到這面目猙獰的怪人,竟是和天外三聖、宇內一君、南北雙奇齊名的簷迦耶彌,聞說這位西漠怪傑天生神力,武功驚人,他遠從西漠來中原做什麼?打聽“黑心居士‘和”千毒委’田烈,又有何目的?
這些疑問,充斥腦中,使他深感迷惑,喃喃自語道:“但願他別是萬毒教的朋友才好—
一。”
他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舒展手腳,胸口痛楚盡失,只有一絲輕微的癢麻感覺,再檢視傷口,居然在頃刻之間,便已生肌結疤,痊癒了大半。
這時,東方天際,微露出一線曙光,林間樹梢,輕霧濛濛。
韋松怔惘地望著簷迦耶彌倒掛過那株枯樹,回憶這宇內奇人的古怪行徑,心頭有如壓了一串鉛塊般沉重。
好半響,才霍然想起東方鶯兒和凌鵬都不見蹤影,不覺暗吃一驚,失聲道:“他們怎麼全不見了?”
連忙拔步欲追,但,在他眼前,卻是一個令人無所適從的“三岔路口”—一。
口口口
“唉!又是討厭的三岔路口!”苗真飛身下馬,俯首向地上審視片刻,緊皺著眉頭道:“兩條路上都有蹄印,不知那賊向哪一條路去了!”
魯克昌恨聲自怨道:“他們兩人只有一匹馬,快也有限,咱們三人三騎,緊追一夜,竟然連影子也追不見了,唉!真是該死……。”
東方小虎急道:“別管它,咱們分路,苗大哥和魯哥哥追左邊一條路,我追右邊一條路。”
苗真搖頭道:“不妥,咱們三人聯手,尚且勝不了那姓凌的,再要分開,追上也無濟於事。”
東方小虎道。“只要能夠追上,管它濟事不濟事,舍了性命,也要救姐姐出險,快追吧!”說著,一抖絲韁,催馬便向右邊大路馳去。
苗真慌忙閃身攔住,鐵臂一探,緊挽著轡口,硬生生將馬兒拉得定止下來,沉聲說道:
“這不是捨命不捨命的問題,一著行錯,反而斷絕了令姐接手,豈不是更對不起她?小弟弟,浮躁不得!”
魯克昌介面嘆道:“事已如此,空急無益,咱們務必要冷靜些,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
一。”
東方小虎焦急道:“你們有什麼萬全之策,快些商量決定,不能再延誤時間了!”
魯克昌飄身落馬,凝神細心地將兩條大路上所遺蹄印都仔細看了一遍,劍眉一皺,靜靜沉思起來。
他生性沉著機智,此時陡然從心底升起一個疑團,向東方小虎招招手道:“小虎弟弟,快下馬來。”
東方小虎正感不耐,見他不但無意追救姐姐。反要自己也下馬去耽誤時間,心裡大大有些不悅,懶洋洋地下了馬,問道:“魯哥哥想到什麼萬全妙計嗎?”
魯克昌卻不回答,徑自接過東方小虎馬韁,牢牢地系在自己馬鞍後面,然後壓低聲音,悄悄對兩人說道:“咱們不必追了,依我看,那賊就在附近,並未遠遁——。”
苗真和東方小虎齊吃一驚,不約而同問:“你從何見得?”
魯克昌道:“你們想想,那賊只有一匹馬,而兩條路上,卻都留下清晰蹄印,除非他會分身邪法,決不能同時走兩條路——。”
東方小虎介面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