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鼎爐微微顫抖不停,並從鬼臉浮雕口中傳出淒厲之極的慘叫,裡面竟彷彿囚禁著什麼魔物,並且在倍受折磨的樣子。
“血光,你這是何苦。早一日將那幾處秘洞交出來,也就早一日可從魔火中得以解脫。我和車道友被你封印在鎮魔鎖中如此之久,早變得極有耐心了。就是將你一口氣折磨個千把年,都是大有可能的事情。你最後苦頭吃盡,還不是要將一切都交給我們。畢竟你和我們當初可都是分裂自同一元神的,交給我們,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絡腮大漢聽一會兒鼎中慘叫聲後,忽然輕嘆一口氣,話語中竟隱約有幾分勸慰之意。
聽大漢言語,這鼎爐中囚禁的赫然正是那血光聖祖的元嬰。
“不錯,你若將當日從我們二人手中拿走的一切,全都加倍的交出來,老夫說不定還會一時善心大發,讓你痛快的轉世投胎去。你應該很清楚,我車騎恭說話還是算數的,風邪道友更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老者雙眉一挑,竟也森然的開口了。
他二人竟正是當日鎮魔鎖中被困的車騎恭和風邪。
他們也不知用了何種方法,終於從鎮魔鎖中脫困而出,並且在魔界潛伏一段時日後,終於抓住血光聖祖重傷的機會,將其肉身摧毀,將元嬰直接抓去,並困在了眼前的魔鼎中。
聽二者間口氣,明顯這二魔和血光之間算是恩怨重重,極難分清裡面的是非。
“嘿嘿……別妄想了。本座……這一次既到了你們手中,就沒有想過……能……僥倖活命。我……寧願秘洞中的寶物永埋地下……也絕不交給你們,就算……當做本座陪葬之物了。而沒有……這些東西,你們……想……真正恢復昔日神通,起碼……要拖延個……數千載。現在正是……聖界大劫時,你們……這點修為,一個不小心就會隕落掉的。如此……唯一可以報仇……機會,我……又怎今……放棄的。”爐鼎中慘叫聲略微一頓,卻從裡面傳出了斷斷續續的男子呻吟聲,話語中充滿了對車騎恭和風邪的怨毒。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吧,這件煉魂鼎現在催動的煉魄威能,還未發揮百分之一。等老夫再次施法後,你身受的煉魄之苦還會立刻增強百倍。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呢!”車騎恭聞言,頓時大怒起來。
接著這老魔,兩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揚手打出一連串的法訣,一閃即逝的沒入鼎爐中。
頓時魔鼎表面一陣血光大放,四張鬼臉浮雕同時扭曲變形起來,呈現出痛苦異常的表情。
而鼎中的慘叫,也一下變得更加淒厲,光是聽聽,就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但車騎恭卻一臉猙獰之容,毫不所動的只是狂催眼前魔鼎。
一旁的風邪見此情形,搖了搖頭,就仿若未聞的閉目養神起來。
同一時間,在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上空,上百名頭生雙角的高階魔族,一身鮮血的將一男一女二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下方的沙地上,大片殘屍鮮血灑落了一地,幾乎浸透了下方的沙地。
而被圍那一對男女,女的一身白袍,靜靜的站在空中,姿容絕世無雙。
男的一身黑甲,面孔猙獰醜陋,手中持著一柄狼牙棒,橫在白衣女子身前。
竟是寶花和黑鱷二人!
不過這時的寶花,眉頭微皺,目光在一干魔族身上掃過後,目光陰沉。
這些魔族,外形一般無二,明顯都出自同一種族,但偏偏每一人都面無表情,氣息冰冷,彷彿沒有生命一般。
而黑鱷身上魔早,卻幾乎被鮮血染紅了,渾身煞氣外露,一看下方的殘屍,都是出自其手了。
“哼,你這些傢伙,還真是不怕死。就已經被滅瞭如此之多,竟然還敢糾纏不清!”黑鱷舔了舔嘴邊血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