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期?”
下巴抬起,指向臉色驟然驚恐的如玉丫頭,話裡的意思十分明顯。
福寶道,“如玉的契約是終身的……”所以,他才不能隨便的讓她走人。
“終生?”
南明玄一愣,當機立斷道,“給她五百兩銀子,讓她走人!”
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是在揮袖趕著什麼阿貓阿狗一般的輕鬆自然,楚雅兒捧著藥碗,頓時又想笑了。
好吧,她是很不厚道,可是,她也是真的不喜歡如玉這個女人的。接二連三的針對她,便是菩薩也有了火氣。
如玉驚呆了,“不,不是這樣的……王爺,王爺開恩,奴婢不想走啊,求王爺讓奴婢留下來,做牛做馬都行,就是不要趕如玉走!”
苦苦哀求,臉色悽然,眼底的慌亂更是讓人看了心軟,楚雅兒端著藥碗聞著藥味,也沒有了喝下去的心思。
輕輕將藥碗一放,皺著眉道,“南明玄,我不想喝藥。”
伸手摸了摸嗓子……還是很難受。
可是面對著這麼一個瘋女人,這麼涕淚橫飛的哀求,她實在做不到淡然若定的將這碗太苦的湯藥喝下去。
最關鍵的是,誰知道如玉這女人的心思有沒有長歪,這碗裡有沒有下著春。藥什麼的?
到時候萬一真有,她這麼一仰脖喝下去,再來一次慾火焚身的各種掠奪,她還活不活了?
乍然想到這兩天的剛剛穿越,便已經與南明玄進行不下數次的男女歡合,不止身體上有些受不了,心理上也難接受啊!
好像她這個女人,就是天生為了ooxx而生的一般,怎麼想怎麼臉紅。
“不喝?”
南明玄的注意力被拉回,也懶得再聽如玉的哭嚎,擺了擺手讓福寶帶她下去,自己則是皺著眉頭,眼睛不悅的看著懷裡的女人,“說,為什麼不喝?”
嗓子都咳得出血了,她是想要幹什麼?
驀然又記得這一段的公案,南明玄不由分說的將藥碗端起,放到她嘴邊,給了她兩個選擇,“一,你自己喝,二,本王親自餵你!”
邪勾的唇角掛著慵懶而危險的笑,眼底還有著兩簇壓不住的**之火,楚雅兒不用想,就知道他正在打著什麼主意,牙一咬,氣哼哼的道,“好!我喝!”
就知道這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罷了罷了,就算這碗裡真是下著什麼藥……大不了再瘋一回拉倒。
烈士就義一般的端起藥碗一飲而盡,“唔!好苦!”
南明玄早就一隻蜜餞塞進了她嘴裡,“不許吐!”
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
楚雅兒翻了個白眼,將那蜜餞咬了咬,終於一口嚥下,道,“我傻啊,我吐?我吐一口,你再灌我一碗?”
想到昨夜的那碗苦藥,頓時覺得無比悲催。
她這是造了什麼孽了,自打混亂這時空,就一碗一碗的中藥灌個不停……嗷!好懷疑前世的那些西藥片片。
“怎樣?還苦嗎?”
見她終於不再蹙眉,南明玄抬手將她額邊的碎髮撥在腦後,那樣溫柔款款,傾心相許的模樣,讓得楚雅兒心中一動,不自覺的便伸手環住了他,“不苦。其實,只要你對我好……再苦的藥都不苦了。”
嗷!
雞皮疙瘩起滿身,她今天這是犯了哪門子的邪了,一句一句的甜言蜜言不要錢的往外蹦躂?
“呵!”
南明玄也被她這話給迷得暈頭轉向了,頓時抱著她,又輕輕的吻了一記,道,“只要你不離,本王永遠不棄!”
這句話說下,楚雅兒跟著就心尖兒一顫,說不出的歡喜鼓舞,又不是滋味。
這話鳥籠,楚雅兒前世看得太多,也聽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