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肯定認識劉張,因為,她爬上火車後從牙齒縫裡擠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話:“沒想到這小子還活著,只要他活著我就有辦法將那東西搞到手。” 列車無奈地載著兩個人向南方駛去,委屈地鳴著汽笛吐出了幾口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