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去將我的藥箱子拿來。”
“怎麼啦,你受傷了?”
“問那麼多做什麼,叫你拿,你就拿。”虞長青有點不耐煩,在局裡當慣了領導,最煩別人問東問西,老婆也不行,“再加個碗,給小朋友拿個勺子,除非他能用左手使筷子,否則這一週都得用勺子了。”
徐騰不吭聲,坐在桌子邊,真心要吃飯。
宋老闆的那桌飯居心不良,他光顧著擋酒,別是說飯,菜都沒吃上幾口。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招都打不出來,就被虞長青打翻——這是他自己的估算,如果吃飽了,估計還是能走上兩招的。
飯很簡單,稀飯,饅頭,胡蘿蔔炒芹菜,雞蛋炒平菇。
手藝不錯。
徐騰顧不得疼,先吃飽再說,狼吞虎嚥。
“不是說有人請客吃飯了嗎,怎麼還和餓死鬼一樣?”虞長青好像有點不滿意。
徐騰抬頭翻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告訴你,那老闆居心不良,喊了四五個人敬酒,先灌我,再灌你女兒,我們最後差點翻臉才全身而退。別說吃飯,我連一口熱湯都沒喝成。”
“就為了七萬塊?”虞長青將筷子放下,“你寫的什麼小說,小說不應該是出版社收嗎,怎麼是這種情況。”
“武俠,給臺灣老闆的。”
虞長青沒說話,點了點頭,繼續吃飯,想了一會兒有點不開心,“李琴,你沒有看到家裡有客人,不能再燒幾個菜嗎?”
是啊。
她老婆再不燒幾個菜,他吃什麼啊。
徐騰心中恨啊,打不過你,還吃不過你嗎?
第二十一章 年輕人,誰沒逗逼過?
“你確定?”虞長青在客廳裡一驚一乍,深更半夜兩點多還在打電話,“怎麼可能?他就在我家裡,你給我調查清楚,不要有任何差錯……糟了,我剛剛下手有點重,早知道……!”
徐騰在客房裡的小床睡的模模糊糊,還能聽到虞長青在打電話,調查他的身份,心中暗罵,有病,神經病,職業神經病。
早上醒來。
他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手臂,果然“下手有點重”,黑了一大塊,這是好事,瘀血被虞長青用藥酒拍了出來,這樣就能上膏藥了,兩三天便能散去瘀血。
膏藥不斷,一週之內就能好了。
他是年輕人,好的會快一些。
“起來。”虞長青很不客氣的進門,差不多算是揣開的,丟了一疊三無藥膏,“每天一貼,半個月之後就能痊癒,不會留下後患,一個月內別練拳,三腳貓的架子拳也別練。”
“這是要趕我走咯。”徐騰黑著臉,他本來計劃好了,不貼膏藥,乘著這麼一大塊瘀黑,讓虞老師好好看她爸是多麼邪惡的老神經病。
“我給你五分鐘時間,在你的虞老師醒來之前開車離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否則,你就是襲警,我五分鐘內帶你去市局。”
“虞師傅,做爹做到你這個水平,晚輩佩服。”徐騰翹起大拇指,二話不說,穿上褲子就跑。姓虞的就是一個職業神經病,說到做到,他都已經這麼慘了,日狗的還能將他玩的更慘。
他匆匆跑到樓下,坐進車裡,還得看看膏藥有沒有問題。
結果。
膏藥沒問題。
虞長青有問題,居然丟了一張名片,上面還寫了一行字,“如果有安全問題,打110,立刻,馬上,別害怕,將我的電話設為快捷鍵。”
“害怕你妹,等我能打得過你,一定將你從江州打到廣州!”徐騰懶得理他,開著學校這輛本田雅閣離開車庫,返回長江學院。
後勤處。
徐騰匆匆拿著鑰匙去找車輛管理室的那位師傅,結果對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