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其實你姐夫的意思是想親自負責,他在嵍州畢竟還是有關係……!”徐芊芊的話沒有說完,陪在旁邊的夏莉一直在給她眼色,暗示她打住,別惹怒了徐騰。
“閻領導以前怎麼和你們說的?”徐騰滿不在乎的喝一口茶,將責任推卸給省裡的那位閻領導,當初為了將閻焱和徐芊芊弄出嵍州,閻領導親自出面談話,那些話說的不算太重,但在當時還是嚇著了這對小夫妻。
這剛過了一年,閻焱和徐芊芊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琢磨悄悄返回嵍州做生意。
說的好聽點是做生意,說的難聽點,那就是利用閻焱父親手裡的地方實權大搞權錢交易。
徐騰只能重新將閻領導提出來,讓閻焱明白,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領導都是謹小慎微的,其實有什麼啊,國內像閻焱這種情況的人,有幾個沒做生意的?”徐芊芊大咧咧的不以為然,她心裡當然討厭徐騰,如果不是徐騰攔著,她和閻焱現在最低也是億萬身家起步。
“這種事,我個人覺得還是要以領導的意見為主。”徐騰還是很隱忍的,要擱他過去的脾氣,早就一腳將徐芊芊踹出門外。
厚顏無恥則無敵。
現在省裡的情勢很明顯,一二把手不和,工作不那麼好搞,這種狀況下,各個方面都要小心謹慎,何況閻領導是二把手,處於弱勢。
徐芊芊這個態度已經很明確,不管別人怎麼想,她反正就是要賺錢。
“你們回嵍州時,和我媽說過沒有?”徐騰忽然想到另一個人。
“徐騰,你這麼說可真是沒勁了,我們家閻焱就是想做點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一點小生意而已。”徐芊芊仗著堂姐的身份,想要迫使徐騰讓步。
這件事,只要徐騰讓步,各個方面都會開綠燈。
閻焱倒是不敢吭聲,都靠徐芊芊撐著場面,想要闖過徐騰這一關,得到徐騰的默許。
“堂姐,你考慮過後果沒有,對我,對閻友樺,對閻富明,一旦你們被人抓住把柄,我們怎麼辦?”徐騰只能撕破臉說話,因為對方已經不要臉了。
“怎麼可能,小騰,你這是真太多慮了。”徐芊芊將孩子從夏莉手裡抱過來,逗著孩子,像是很平常的家裡人談話,就仗著這個身份逼徐騰讓步。
攤上這樣的親戚,徐騰還能說什麼呢?
“你父親怎麼說的?”徐騰不在理睬徐芊芊,單獨問閻焱。
“他爹還能說什麼,現在國內不都這樣,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嘛,再說了,法人和註冊都在我名下,我是你姐,誰敢懷疑我有錢?”徐芊芊嫁了一個好人家,一躍成為市長的兒媳婦,這陣勢還真是不怕任何人,何況這裡就是嵍州市。
“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徐騰起身走人,不給點硬苦果,他們是不死心,等嵍州旅遊公司的事情結束,就讓閻富明想辦法直接調走這位閻市長。
或者乾脆點,現在就將閻市長調到省里弄個閒職,反正不能在嵍州。
徐騰要離開,徐芊芊可未必讓他走,起身攔住,“小騰,你這樣的態度可就沒意思了吧,咱們是一家人,你有什麼話都可以說在明面上。你要賺錢,我們家閻焱也要賺錢,你連陳安邦和吳光雄那種人都可以給好處,都能關照,為什麼不能關照閻焱。不管怎麼說,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對不對?”
“對你媽!”徐騰終於被弄怒了,指了指徐芊芊和閻焱,“現在是什麼情況,你們心裡不清楚嗎?你們要做什麼,我攔不住,但我有自己的計劃,絕不容許出錯。我不想將話說的太難聽,閻焱,你回去告訴你父親,你要做生意,可以,他準備提前退休。我和老閻盤算的是長江銀行,盤算的是江淮農商行的上市計劃,你們敢玩窩裡恨,敢拆我的臺,我一定要你們好看!親戚?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