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去那種地方,看我以後不好好修理他。”
楊飛大急,要是付峻曉得是白玉霜從他嘴裡知道二人去逛妓院的事,那他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只得低聲哀求道:“玉霜姐,你可千萬別提這事,要不峻哥還不得罵死我。”
白玉霜嗯了一聲,也不知聽沒聽進,望著楊飛道:“還是飛揚好,去那種地方不但不去欺辱那些可憐女子,還要去救她們出火海。”
楊飛聽她話中大有情意,大驚失色,心道玉霜姐莫不是移情別戀,喜歡上自己了吧。
白玉霜轉身回到內室,過了半晌方才出來,手中拿著一張銀票,交與楊飛道:“這裡有二百兩,你先拿去,若是多了,便將你欠師兄們的錢還了,等你以後有錢了再還我。”
楊飛料不到白玉霜如此慷慨大方,本欲婉拒,但一想說不得那軟香居的鴇母耍什麼花樣,何況二百兩隻是秋月說的,萬一少了又要來借,還是先拿著以備不時之需,他道了一聲“謝謝玉霜姐!”就老實不客氣的將銀票收入懷中。
白玉霜看了看窗外道:“現在正是卯時,想必那些青樓妓院尚未關門,飛揚你明日一早就要起程,現在速去把事情辦了,若是那小蝶沒處住,便帶到我這裡來,以後再安頓她。”
楊飛從未想得如此周全,他只知贖出小蝶,至於救出小蝶後如何安置她壓根沒想那麼遠,其實他自己也不過一個半大孩子,做事衝動,從不思前顧後,此刻聞得白玉霜之言,這種念頭一閃而過,也未多想,便向白玉霜道謝告辭,從後門又悄悄溜了出來。
天上皓月高懸,雖是中秋,東苑ń種�弦廊蝗松�Ψ校�硐憔憂俺鄧�砈��饒址欠玻�罘稍諉趴謖磐�肷危�計鶇死茨康模�壞糜滄磐菲ぷ吡私�ァ?BR》大堂之內人滿為患,那老鴇更是忙得連招呼都沒功夫向楊飛打,只有一旁閒坐的老熟人春花眼尖,一眼瞥見楊飛,心道終於有生意上門了,急急湊到楊飛身畔,嗲聲道:“哎喲,楊公子,一會不見,又來了,你一定是來找秋月妹子吧,那可真不巧了,秋月妹子生病了,病得可不輕喲,不如今晚就讓奴家陪公子吧。”她瞧見楊飛負在背上那沉甸甸的包袱,一看便知是銀兩,心想老孃今晚把你這個毛頭小子侍侯得舒舒服服的,那些銀子還不都是老孃的,她心中如此想,不覺越看楊飛越是順眼,越看越是喜歡,將身體軟綿綿的靠在楊飛身上,那灼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包銀子,就差沒一口將楊飛吞下去肚了。
楊飛對她卻沒什麼胃口,好不容易聽得她將話說完,臉色一變道:“秋月姑娘白天還不是好好的麼,怎的晚上就病了?得的什麼病?”
春花酸溜溜的道:“誰知是什麼病,興許是相思病吧。”
楊飛懶得理她,他識得秋月房間所在,徑直向樓上走去。
秋月房門緊閉,亦未亮燈,楊飛敲得數下,卻毫無聲息,忍不住高聲喊道:“秋月姑娘,秋月姑娘。”
房中立時有了聲響,過了片刻,房門“吱呀”一聲開啟,現出秋月慘白的俏臉,看起來她當真病了,只見她衣襟凌亂,顯是剛從床上爬起,見到楊飛,面現喜色道:“原來真是楊公子,快進來。”
楊飛見她如此光景,不願打擾,本欲離去,可一想此來之事,問道:“小蝶姑娘呢?”
秋月奇道:“一個時辰前,楊公子你不是託人將她贖出去了麼?”
楊飛心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高興的是可以省下這筆銀子,失望的是終讓梅雲清搶先一步,自己這個人情欠定了,不覺問道:“是不是個梅姓女子來贖出去的?”
秋月搖頭道:“是個姓孫的中年人,不過他說是受你所託,梅莊主讓他來的。”
楊飛知道那人必是孫掌櫃,這才放下心來道:“這就對了。”
秋月反道:“小蝶是不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