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滾作一團,楊飛初嘗雲雨,食髓知味,強振雄風,滿足這淫蕩“公主”的心意,暗道長此以往,老子總有一日被這騷婆娘榨成人幹。
又過了許久,床底平靜下來,楊飛如一灘亂泥,連手指頭也難以動彈,只聞姜依萍妮聲道:“人家還有個秘密告訴你,你想不想聽?”
楊飛輕輕“嗯”了一聲,還未來得及問她是什麼秘密,敲門聲又起,接著聽到一個男子聲音問道:“老伯,請問你方才是否見過一個十分美麗,二十上下的年輕女子經過此處?”
楊飛聞言嚇得魂飛魄消,此人便是那敗家子南宮逸,要是讓他見到自己和姜依萍這般情形還不將他一刀兩斷。
王老漢笑而不答,反問道:“小夥子,你也找人麼?”
一向和南宮俊形影不離的吳雲鶴奇道:“老伯,剛才也有人來找人麼?”
王老漢點頭笑道:“剛才有一個年輕美貌女子來找人,尋的卻是一名二旬年輕男子。”
他此言未畢,南宮逸已提氣掠出,吳雲鶴只得向王老漢揖手道:“多謝老伯指點。”言罷,便追著南宮逸掠去。
楊飛聞得二人似已去遠,這才腿軟腳軟的自床下爬將起來,他滿身塵土,衣衫不整,衣服亦被勾得破破爛爛,勉強拍去塵土,將姜依萍自床下抱出,情形亦同自己一般無二,一雙雪白的大腿更是裸露在外,令人想入非非。
楊飛勾起綺念,忽聞王老漢道:“你們小兩口親熱完了沒有?老漢要進來了!”他無暇多想,急急將姜依萍放到床上,覆上被子,免得春光外洩。
王老漢推門而入,手中端著兩碗湯麵,笑道:“我們尋常農家,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們,就做了這兩碗麵,別嫌棄。”
楊飛接了過來,連聲道:“多謝王老伯!”
王老漢又道:“瞧你們弄得髒兮兮的,老漢打盆水來給你們洗洗。”
楊飛忙道:“這哪用老伯動手,晚輩自己來就行了。”
洗輿之後,楊飛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式的吃完自己那碗麵,見姜依萍一點未動,奇道:“你為何不吃?”
姜依萍柳眉緊蹙道:“這東西誰吃得下去?”
楊飛心道你這賤貨嘴倒挺挑的,若是先前他必定棄之不管,由得姜依萍餓死算了,可現在這騷婆娘到底跟他有夫妻之實,若任由她餓肚子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只能苦著臉賠笑道:“好歹先吃一些,到了太原人參燕窩魚翅熊掌由得你吃。”
姜依萍反問道:“我們要去太原麼?”她不說你,而說我們,語中之意便是以後要跟楊飛在一起。
楊飛心知惹上一個大麻煩,以後只怕甩不掉她,點頭苦笑道:“我到太原去找一個人。”此言方出,忽覺不妙,梅蘭醋勁最大,要是讓她見到姜依萍,那還不舊態復蔭,提劍殺了自己。
姜依萍見他神色忽喜忽悲,疑心大起道:“找什麼人?是不是女人?”
楊飛輕輕摟住她道:“當然不是女人,你別瞎想,好了,吃麵,吃麵,我來餵你。”
楊飛耐著性子,一勺一勺的喂姜依萍吃麵,好不容易哄她吃完,方鬆了口氣,問道:“你剛才說有個秘密,是什麼啊?”
姜依萍嬌笑道:“你附耳過來,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楊飛乖乖的將耳朵湊過去,姜依萍輕聲道:“你已中了我的毒了?”
楊飛還道她在說笑,滿臉壞笑道:“不錯,我是中了你的毒,中了你的淫毒。”
姜依萍緩緩道:“不是淫毒,是蠱毒,它的名字叫情蠱。”
楊飛心中一驚道:“那是什麼毒?會不會喪命?”
姜依萍點頭道:“若是你同別的女子交合,它便會發作,死得苦不堪言。”
楊飛見姜依萍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