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瞧不起他,在梅雲清耳畔輕聲道:“好老婆,你提防那小丫頭奪劍,待過了今晚,我自是辦法將劍取來給你。”
這次梅雲清並未責他,反低語道:“你真的如此有把握?”
楊飛道:“我怎會騙你,你只需保住今晚蟬翼劍不被人搶走就行了?”
“好!”梅雲清忽爾嬌聲道:“明莊主,我來助你拿下這個魔頭!”
厲方邪聞梅雲清竟叫他魔頭,氣極而笑:“厲某本來就是個魔頭,小丫頭,你夠膽就一起上吧!”
方才楊飛還稱蘇花語“小丫頭”,梅雲清未想這麼快便應到自己身上,又氣又惱,一聲嬌叱,十指輕揮,十道劍氣凌空而至。
“咦”厲方邪一向眼高於頂,自忖武功了得,在場之人除了鍾敏明孤鴻外,目無餘子,可梅雲清出手不凡,光此一招,已大出他意料之外,這小丫頭現在武功雖還不放在他眼裡,可再過幾年,必在他之上。
厲方邪九旋斬疾點十下,在虛空之中形成十點寒星,不分先後的接過梅雲清十道劍氣,他還未喘過氣來,明孤鴻已手持秋水伊人劍飄身攻至,二人合力與厲方邪戰個半斤八兩,不分上下。
蘇花語趁此良機,緩緩湊到木箱之畔,正欲下手,只聞鍾敏那討厭之極的聲音道:“小姑娘,想奪劍嗎?先問問哥哥我。”
鍾敏離她不足三盡之遙,她被佔口舌便宜,直恨得牙癢癢的,不由分說,劍痕原形攻去,叱道:“不知好歹的傢伙,本姑娘的便宜也是你佔的嗎?”
鍾敏無聲無息的向後滑開丈許,蘇花語劍勢盡皆落空,他神色悠閒的將白玉簫湊到耳邊緩緩的吹了起來。
“奪魂曲”白向天一聲大喝,似在提醒楊飛運功抵禦,自己也暗自運功,抵禦魔曲侵擾心神。
梅雲清厲方邪及明孤鴻三人武功極高,自然不受影響,而且鍾敏奪魂曲大半對蘇花語所發,故而楊飛尚可稍稍抗拒,不被其迷住心神。
饒是如此,楊飛仍覺難以忍受,只得撕了兩塊布條,緊緊塞住雙耳,方覺好受了些,他定下心神,只見那雷洪不知不覺間已摸到木箱之旁,他阻止不及,只得大喝道:“姓雷的,你想幹什麼?”
其實場中打鬥之人早已注意此景,只是梅明厲三人正打得不亦樂乎,誰也不肯先罷手,而蘇花語卻被鍾敏纏住,白向天被那些黑衣人圍在正中,動彈不得,只餘楊飛這個武功差勁的無名小卒無所事事。
“啊,有機關!”雷洪剛將右手探入箱中,那木箱便飛出數點寒星,泛著藍綠之光,顯蘊劇毒,他武功了得,雖猝不及防,這點小小機關仍奈何不了他。
雷洪閃過那些寒星,心道就憑這道機關還想難住老子,他瞧著那錦盒,正得意間,忽自箱子又射出一篷牛毛針,那些牛毛針即多且密,加起來只怕有幾千根之多,其勢將方圓三丈之內盡皆罩住。
雷洪一時得意忘形,加之相距太近,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只得呼呼兩掌,欲將牛毛針全數逼開,他武功甚高,掌力了得,將牛毛針逼開大半,近身的也被護體罡氣大多震開,卻有仍有幾根打在他右臂之上。
那牛毛針又輕又飄,射到別處,勁力已弱,已然傷不了其它人。
楊飛瞧得一清二楚,不由拍手稱快,心道這些牛毛針如此歹毒,毒性只怕也差不到哪去,這個姓雷的可有罪受了。
雷洪只覺傷處又癢又麻,說不出的難受,蟬翼劍也顧不得拿了,極快的封住了周圍幾處大穴,向白向天大喝道:“姓白的,快將解藥拿來。”
白向天微笑道:“你開箱奪寶就知道下場,別說老朽沒有解藥,便是有,也不會給你這等奸妄之徒。”
雷洪厲喝道:“你不想要你的老命了麼?”
白向天道:“老朽已是半堆入土之人,今日為護鏢命喪